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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解决,那他这个当员工的,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在书店蹭饭?
进屋之前,范无救也不忘回头看了眼满头雾水的周羊羽,传音道:“不用担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范无救回过头,陆之道已经回到自己的主位坐下,正在喝茶。
“陆先生,我进去要脱鞋吗?”
陆之道没搭理他。
范无救嘿嘿笑了笑,然后才迈过了一尺高的门槛。
察查司可以说是阴司诸多部门中,最寒酸的一个了。
偌大的屋内,并无任何多余的摆设,只有几套办公桌椅,其他的便只有林立的书架和档案了。
因为东西放得有些满,人一进去,便能感觉到有些逼仄。
害得范无救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便便小腹,生怕自己动作大了,磕碰到什么。
由于陆之道没请范无救入座,范无救便只好站着说话。
“小范我贸然打扰,不耽误陆先生工作吧?”
陆之道将茶杯往桌上随意一顿,反唇相讥道:“如今察查司都被范大人放了假了,哪来的工作可耽误?”
范无救丝毫不感觉到尴尬,反而很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陆先生是个坐不住的人,今天特意找了点活,请您帮忙。”
“请我帮忙?范大人这是在拿陆某寻开心?”
“陆先生这就冤枉我了。我哪有那个胆子。”
“你没胆子?”陆之道眯起了眼睛,“你若没胆子,那陆某穿了几千年的判官袍服,连府君都没能把我从这个位置上轰下去,怎么就在你范大人手中被剥去了呢?”
范无救这才明白为何一向最拘小节的陆之道为何“衣衫不整”地坐在这里会客了。
这么说来,这件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地道。
他看着陆之道的茶杯空了,连忙走到桌前,提起一旁的茶壶,准备为陆之道倒茶。
但陆之道却伸手盖住了自己的茶杯:“此处除了你我,并无第三人在场,范大人就别再做些多余的事了。你要做什么,就直说。”
“好!既然陆先生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再绕弯子了。今天我来拜访陆先生,只为两件事。这第一件事……”
范无救放下手中的茶壶,翻手之间,取出一份准备好的档案,递向陆之道:“就如同陆先生刚才看到的,门外的那个小兄弟,想来远乡见一下家人,想请陆先生帮个忙。”
陆之道并没有伸手接档案,冷笑一声:“范大人又说笑了。陆某何德何能,能以一介白身帮到范大人的忙?再说了,范大人手持生死簿,在阴司可谓是一手遮天,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至于你为何违反规定,带一位生者偷渡来远乡,陆某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我不去阴律司那边告发你,便已经仁至义尽了。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范无救笑着问道:“陆先生知道他父亲是谁吗?”
陆之道满不在乎:“我管他父亲是谁?反正不是我就行。难不成是你?”
“陆先生说笑了。我这位小老弟姓周,他的父亲叫周乾,现在就在新城那边的向阳花店里打工,不知道你这边有印象吗?”
“周乾?”陆之道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个人他还真的知道。
此人到达远乡之际,全身火气冲天,负责接引的勾魂使者都无法靠近,而且一路上还有人间调查局高人护送。
他听闻此事后,也曾偷偷去看过一眼。
很多阴差当时不清楚此人的情况,议论纷纷,但陆之道作为修行界常青不倒的老江湖,如何能不知道,这是被三昧真火炼烧过的痕迹。
说来,此人也算命硬,被三昧真火炼烧过却侥幸未魂飞魄散的凡人,从古至今,加起来恐怕都不过一手之数。
当然,这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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