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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全心相待的朋友，是否也同她一样，也曾真心实意的待过她？
哪怕有那么一刻，哪怕她对她的真心不及自己对她的十分之一。
“当……当然了……”王月支支吾吾，模可两棱的回答道。
在云安无声的逼迫之下，王月有些心虚的撇过头，双眼开始四处躲闪，始终不敢与云安对视。
她这副样子，就差把“心虚”这两个字刻在脸上了，云安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只不过是显而易见的事罢了，只有原主一直不愿相信，不愿意承认她视为光的存在，视为救赎的存在，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心底丑陋不堪，将她拖入深渊的存在。
对于原主的自欺欺人，云安能理解，因为她们都是同一种人。
她叹了口气，说道:“王月，你不要以为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
我只是拿你当好朋友，所以不想拆穿你而已，却想不到你拿我当傻子。既然这样，我看我们两个还是不要做朋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