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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媱心神恍惚地,竟真的去了火营,端呈着温好的酒,向着主帅营帐行去。
待行到门口,她捻了个诀,将自己化做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
正待进去时,营帐掀开,羲璃和子微一起行了出来。
还有两个时辰,君上此时最想见谁?羲璃一身玄甲,少了平日里的清俊之态,多了几分威武俊美。
看书,喝酒。子微着了一身银甲装束,软甲护着胸前后背,外面罩了件灰墨色的大氅。
风媱退到一旁,眼光余角扫过他们一眼,便垂首静立。
子微在她身旁顿了一会儿,眼光打量着她。
羲璃便也望她,没看出什么,遂问:怎么了?
风媱内心崩溃。
幸而子微只是抬起右手拈起她托盘上的细颈酒瓶,无事,想抢天帝的酒喝而已。
羲璃朗声而笑,大步去了。
营帐内传来君梵的声音,把酒送去副帅帐内。
风媱憋着嗓子应了声是。
屋内人似静了一瞬,再没声响。
子微放下酒瓶,对内里人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又对她道:你跟我走。
风媱跟着子微入了营帐后,他便遣退了帐内侍从,接过她手中物置于案上,握住她手,有些冰凉。丫头,怎么来的这么隐蔽?边说边牵着她走到燃着炭火的炉子旁,教她暖手。
风媱不知他如何识得自己,转念想他本是知命通灵之辈,便不做纠结,随口应了句,你猜。
子微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必是有不想见之人,又有想见之人。若想见的是君梵和羲璃,早在九幽你便见了,不必如此,那便是不想见他们。这偌大军营,你熟识的人不多,我算一个,那你,是想见我。他信心满满,一串话儿连疑问都不携带。
风媱就地在铺着薄毡的炉子旁坐下来,双手取着火,便觉不冷了。
子微隔空取来坐垫递给她,给,地上冰凉。
风媱接过,便安坐软毛坐垫上了。
子微亦取来一个坐她身旁。
子微又捻个诀,使这营帐内霎时如春夏般,深冬严寒之气一扫而净。再一拂袖,去了她的幻术,恢复了她本来的面貌。
憔悴了,也清瘦了。他蹙眉。
他拿过她手,把了脉,确认身子尚好,遂舒展了眉头。你至南海回来的病,倒是好了。
风媱觉得今夜子微有些温柔,不觉想起前事,随口问了句:子微,你那时,为何说各自无需挂怀,亦永不必再见?
子微默然会儿,并不回答,反问她:你来寻我何事?
风媱也不知道为何来此,只是心内很多疑虑解不开、放不下,好似见他,便会有一些契机能得。
他见她默然不语,便又道:丫头,你听说过海神岛吗?那里远离世外,上面的南海神君灵力修为高深莫测,我和他有些交集。你去到他那里,报我的名,跟着他在那里好生修炼几年,对你会有莫大益处。
风媱心中愈加不安。她轻轻摇首,我放不下。
炉火不时炸开火星子,营帐内暖融融的。
你知过往兴替,推演未来大势,你告诉我,玄冥会死吗?风媱凝视子微,姣好的面容隐现一丝决绝。
天命之人,本不容窥视,窥视了还大言不惭说出来,对外宣扬,必遭反噬。玄冥是现今身负天命之辈,我算不得他。纵使推演了他的未来,亦是错的。这般人之命与运,在于他自己的造化。可他的造化又牵动着天地格局,是同天地之气相通的,所以,他也逃不开大道对他的束缚。他望她,总之,你问也无用。
风媱望着炉火,面颊烤的绯红。
子微望着她,眸底里闪现一抹晶莹,似星辰划过夜空。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多是风媱在诉说。她告诉了他在那个小村庄遇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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