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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馅饼之甜,不过如此。
…
…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停在停在顾府,管家取出筒内密信便往东厢房走去。
管事已经在厢房门前等待了很久,待到房间内风雨初歇,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才轻轻敲门,“大公子,那边来消息了。”
衣衫不整的顾盛男挥手,还在穿衣裳的婢女知趣退下,脸上犹有红晕,依旧怯生生的婢女出门前还没忘了给管家行礼。
顾胜男接过密信,细细展开,看了一遍,这才递给身边躬身等待的管家。
良久。
大公子展眉道:“唐叔,您怎么看?”
腰弯地更深的中年管事一脸恭敬道:“爷,那草包平时被他爹管的太紧,荷包里恐怕早就没银子花销了,这回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脑子,可偏偏想出这么个馊主意,那本钱不过几千两的胭脂,即使卖到北魏,如何高利,至多可得银余两,就为了余两银钱,便耗去一份天大的人情,跟公子如此多的时间精力,营造出一副捉拿山匪的戏码,事后这车胭脂自然是青山镖局背了黑锅。”
“信上那草包还说,让我们把镖局除掉,他那边好有借口查抄了镖局。”.
悄悄直起身子的管事,看着大公子揉了揉眉心,适当开口道:“爷,要我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假戏真做…”
“咱们大小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