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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以为，周国梁死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吧？！”季明轩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小华，追问道：“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京市是怎么联系的？！”
“京市，京市…”林小华目光呆滞，嘴巴不停地喃喃着，此刻，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的脑袋仿佛被胶水粘的死死的，明明是很熟悉的词，很熟悉的人，可他就是反应不过来。
李所长和季明轩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李所长看了看一脸呆滞的林小华，猛地拍了拍桌子，说道：“林小华，我奉劝你识相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还能给你争取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哈哈哈，哈哈哈！”哪知道林小华听到李所长的话，竟然开始大笑起来，俨然一副疯了的表情。连坐在他一旁的刘军见状都不由的抖了一抖。
审问显然是无法再进行下去，季明轩和李所长请来了军医，得出的结论竟然是林小华在压力之下已经疯了。
没有办法，两人只能先让人把林小华押下去严加看管，继续审问刘军。
刘军这家伙倒是老实，他十地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季明轩对着刘胜辉的本子，按照三年前的时间线开始询问，结果发现本子上每一次记录的时间都是他们的作案时间。
据刘军交代，他只知道林小华是听从于一个京市的组织，这个组织主要是倒卖货物的，每一次要不就是下面县里会派车把货送上来，要不就是他下去拉货，拉完之后，京市会派人来交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们这些年，利用采购的便利和百货大楼调货的漏洞，很是大赚了一笔，就连他这个开车的，每次都能分块钱。
他一直听命于林小华，也只知道一些皮毛的事情，至于林小华的下属还有谁，他的上面是谁，又是怎么联系的，他一概不清楚。
刘军老老实实地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末了，还不忘问两人自己和林小华会被判多久。
季明轩和李所长对视一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