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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苍白。
舒晓莲见状赶忙过来,看见容景惨白的脸色,关切道:“容哥,你怎么了?头疼吗?”
“没事儿,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容景宽解道,他感觉胃里不断在翻绞,一阵阵恶心感向上涌来。
小女孩的妈妈拉着小女孩的手打算不买了离开,小声狐疑道:“萌萌,你瞎说什么呀?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个人?”
”我在爸爸的实验室见过他......."女孩妈妈赶紧捂住女孩的嘴把她拽走了。
今天舒晓莲早早收摊了,容景身体的状况让他很担心,她想带着他去医院看看,容景回绝了,道:“这是老毛病了,当初在监狱里落下的病根,我坐下休息一会儿就好。”晓莲见容景十分坚持只能作罢,她拉过两个塑料椅,陪着容景坐在阳光下晒会儿太阳,心想呼吸下新鲜空气或许会见好。
她忧心忡忡地关注着容景的状态,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她竟然发现容景的耳后有一个针眼大的小孔,她站起身趴在容景的耳后仔细地观察着。
容景几分钟后终于缓过来了,头也不是很疼了,恶心的感觉也减轻了,他感觉晓莲一直在抚摸着他的耳后,他立马惊觉地站起身来,注视着晓莲的目光十分地陌生,晓莲在那双眼眸中看到了容景不曾有过的神情,那是一种近乎狠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