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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感受到了一丝杀意,外间的脚步一顿,摧心肝扭头看着万钟:“你确定这藏书阁周围真的没有人?”
他一双鹰眼泛起精光,背着手踱了两步:“好像有熟悉的乖乖在这里玩藏猫猫呢。”
须纵酒暗道不好,摧心肝的功夫他早就领教过,万钟更是绝顶高手。他孤身一人几乎没有胜算,更何况身后还有殷梳……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须纵酒当机立断,他破釜沉舟地一手揽起殷梳,另一只手抽刀直扑向外面的人面门劈去。
摧心肝功法轻灵诡异,走的是是阴柔的路子。须纵酒这一刀来势汹汹,他猝不及防间不会硬接,足尖一点便躲过了攻势。
须纵酒见成功逼退了他,便趁势翻手又朝他徐晃了一刀,逮着他招架间的空子,一个旋身往身后疾退,掠到窗边便准备带着殷梳破窗而出。
冷眼看着他们过招的万钟遽然出手,他掌风猎猎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一招又狠又绝,竟是朝着殷梳而来。
另一边摧心肝也紧逼而来,他化掌为爪,指尖泛着深黑的金属冷光,架住了须纵酒的刀。
须纵酒见后路被断,他一面持刀与摧心肝周旋着,另一只手护着殷梳,躲过了万钟这一掌。
万钟一掌落空,他目露不屑,熟稔地运功继续朝他密不透风地攻了过来。
三人缠斗少顷,须纵酒一边防范着摧心肝阴鸷毒辣的招数,一边硬扛着万钟深厚的内功,他只有一只手运功,眼看着已经渐落下风。
摧心肝胜券在握,又存了些逗玩的心思,他的鹰爪忽轻忽重地朝须纵酒身上招呼着,眼见差不多了突然又狠厉地朝他心口抓去。须纵酒挥刀格住了这一抓,如此同时万钟凌厉的掌风朝他后心拍去。
殷梳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下巴靠在他左肩上,清晰地看到了摧心肝的这一招,尖声提醒道:“敛怀,小心身后!”
须纵酒旋身又躲过了摧心肝的一招,左支右绌间硬接了万钟的这一掌,避无可避地被击中了右胸。
万钟这一掌功力雄浑,下手毫不留情,一时间须纵酒只觉得气血上涌,顿时嘴角渗出了些许血丝。
“敛怀!”殷梳感觉到紧紧箍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松,她挣脱开来,反手扶住了须纵酒。
她扭头看向那边都停手了的两人,目露一丝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