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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宋窈回到小院,看见灯火下,放在桌子上的嫁衣。
说是嫁衣,其实就是新娘穿在婚衣里的小衫。
普通人家的女孩绣嫁衣是把嫁衣绣全身,像宋窈这种嫁给太子又是郡主的,嫁衣都是皇室的绣女绣大半,她自己绣盖头和小衣。
只是她实在手笨的很。
绣了两年了,绣衣上的野鸡愣是被苏渺意拆了让她重绣。
倒也不是苏渺意严苛她。
这两年母女的关系好不容易破冰,宋窈叫娘不尴尬,可是这种原则性的事情。
不说别的,就说苏渺意自己吧。
她新婚夜,那小衣绣了个鸳鸯交颈,丈夫瞧着,氛围烘托着,宋怀瑾自是不愿做人。
但若是看见身上两六色还冒线头的野鸡……
别说是太子,她这个当娘的看着都一个头两个大,谁还有那兴致和你你侬我侬的。
这不,思来想去,宋窈就让宋阮帮忙,给她绣鸳鸯了。
宋阮倒是手巧,鸳鸯绣的和野鸭一样。
瞧着比宋窈那秃了身子的野鸡更像一个下酒菜。
宋窈典型的菜又会捧哏,“唉唉,这里绣两只鱼吧,哪家开席桌上只有鸭没有鱼的?”
宋阮嘴角一抽,受到莫大侮辱,“要不再添两只猪?”
“……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