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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想走!你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宋临渊也是生死未卜!我同你说过多少遍,慈空回了长安城回了长安城,你怎的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还要往宋临渊的院子里跑?!”
“我跑怎么了?”宋锦瑟也烦啊,“我怎么知道我会遇见慈空!况且,况且他腰上挂着酒壶,开口也是你我,未必就是住持!”
苏迎蓉不想听这个蠢货说话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宋锦瑟最看不得苏迎蓉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约么是之前被苏迎蓉捧惯了,直接把瓷杯摔向苏迎蓉道,“你别一副你最懂的样子!你要是真有本事,早就该把宋窈杀了!”
“我真不明白你的脑子是灌了屎吗?既然已经把我和宋窈换了,就该把她杀了啊!作何要留着她?留到现在,成了我最大的绊脚石!”
“砰——”的一声,未等苏迎蓉回答。
宋锦瑟栓上的厢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宋锦瑟心口一跳,下意识的回头。
正对上脸色青黑的苏渺意,“娘……”
她的话一出口边刺激到了本就怒火中烧的苏渺意,苏渺意猛地冲向宋锦瑟,向她的脸左右开弓抡巴掌。
“你让她杀了谁?!宋锦瑟,我这些年待你如何?”
“你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何时委屈过你?”
“你竟想杀了我女儿,你的心是肉长的吗?”
她狰狞嘶吼,爆发出来的力量让人胆战心惊。
看惯了苏渺意不争不抢,一派仙气的样子,这会儿她几个巴掌甩上去,便是脸宋老太太都吓了一跳。
宋锦瑟不断的挣扎着,才养的白嫩的面容很快肿的老高,连眼睛都被肉挤成了细缝。
“娘!”宋羡予虽然被宋锦瑟恶毒的话惊的呼吸一窒,可他对宋锦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当下将苏渺意拉开,又有些关心道,“娘,你缓一下呼吸!”
苏渺意剧烈地呼吸着,只觉得有一股气从胸腔直奔脑门,让她浑身颤抖,气血倒流,喉咙里腥甜一片。
宋锦瑟疼得倒退两步,跌在地上。
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夕之间,从天堂直接掉到了地狱。
恐惧害怕担心还有难过,即将失去属于自己的爹娘兄长弟弟,这样委屈的情绪交织在她心里,没有人能理解她多么渴望抓住这一切。
所有人都在怪她心狠手辣。
“贱/人!野种!你怎么不死!你怎么还不死!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
她往日和宋灵儿拿来骂宋窈的话,被苏渺意原封不动地退还,还多了野种二字。
苏渺意骂了很多话,很多不该从她官家太太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宋锦瑟都记不住了,但她知道,她完了。
她抱紧了身上的云锦襦裙,裹紧了身上的貂裘。
屋外刮起了大风,秋日瑟瑟,冬日马上就要来临。
她看着宋老太太叫人将大声叫骂的苏迎蓉绑起来,看着忠心她的丁香二话不说压着她的胳膊往外拉。
一股凉风裹着骤雨扑面而来,将丁香的衣衫吹气。
丁香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宋锦瑟恶狠狠的看着丁香,“我不是要你给我看着门外吗?为什么人来了……”
“奴婢为何要替你看着?”走向前厅的路上,丁香看向宋锦瑟,满脸怨气道,“你娘吗?奴婢本来该伺候宋窈姑娘的!”
宋窈对手底下的丫鬟有多好?
不说跟着她的半夏,宋窈从来没有处罚过,打过半夏。
就说铃铛!
因为铃铛比半夏聪明,比半夏会办事,如今已经成了美容院的掌柜!
有多少夫人,多少小姐私下联系铃铛,要替她赎身,要铃铛去他们府里干!
宋窈给了手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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