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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上的毒素在身上蔓延。
宋窈咬咬牙,在昏过去前,拿出一枚白色瓷瓶。
“半个时辰后,”宋窈晃了晃脑子,试图让她的思绪清晰,“若是回了宋府,半个时辰后,太医救不了我,便把这个给我服用。”
“宋窈!”君晏回眸,继续不需她多说,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亲兵扑向杀手,远处传来了援兵的声喊。
君晏将宋窈抱起,看到宋窈的衣裳上全都是鲜血,他手上也是宋窈身上的血,喉咙翻滚,无尽的怒意从心肺上涌,“你就非得——”
“是!”
宋窈紧紧咬着牙,疼得眼眶通红。
“苏迎蓉和宋锦瑟必须得死!”
她剧烈的呼吸着,每吐出一口气,后背和肩胛都像是被人撕裂一样,疼得要命,豆大的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滴落。
“我不死不伤,谁能保证她们能死?!”
“孤说了,此事孤会负责。”君晏被她气红了眼,看着她肩胛骨处触目惊心的伤,手指微颤,“宋窈,你就非得自残来达到目的吗?”
“机不可失,”宋窈攥着君晏的腕骨,同他道,“孩子是苏迎蓉换的,十三年……”
宋窈粗喘着呼吸,“十三年,养一条狗,都会有感情。”
她能保证,确认,他们恨苏迎蓉,但稚子无辜。
她怎么能保证,苏渺意对宋锦瑟没有感情?没有怜惜?
她怎么能保证,慈空说清楚一切,宋老太太见私宅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不愿说出去,想别的办法让她假死,再以什么自幼多病,以为会死,谁知慈空把孩子养大从庙里接回来,说大房有了第二个女儿。
她怎么能保证,宋怀瑾一腔热血,慈父心肠,念在十三年的份上,将宋锦瑟一起养在大房?
她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哪怕只有微弱渺小的可能,就觉得作呕,想吐。
她薄凉惯了的,她自幼时起,就总是容易被人放弃,“君晏,只有今日。”她咳着血,同他说,“只有今日他们最怜惜我的。”
她要做的不是去认亲。
她是苏渺意的女儿这一点,她猜出来的。
她现在要做的,是放大这些人的愧疚。
上辈子的恨,她一辈子的可怜,过的昏天黑地的日子,总得有人来赔给她。
“傻姑娘,”君晏抱紧了她,喉咙发干,“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
马公公震惊的看向宋窈。
他似乎是不可置信,宋窈做出的这个决定,又仿佛有些明白。
这姑娘对自己是真的狠。
她活的也足够的通透。
十三年,你养了一条狗,狗咬了你女儿,在你女儿不死不伤,没有任何损伤的情况下,你当真能丢掉这条对你忠心耿耿的狗吗?
未必。
马公公不知道宋家人怎么对待宋锦瑟,但宋窈却堵死了这群人所有的后路。
君晏带着她走过了无尽的长街,带着她走向了宋府的大门。
与此同时,宋府内。
黑云压城,天空被乌云笼罩。
宋清礼从赌坊回府,看了眼阴天,心跳飞快,嘟囔,“怎么老感觉有事发生。”
真是奇了怪了。
他摸摸自己的小心肝,安抚自己,“别怕别怕。”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便是宋府被抄家,他大不了去当花魁就是。
而另一边。
宋老太太猛地站起身来,“你说窈窈怎么了?!”
她看了眼来禀报的下人,身侧站在差点又没挺住的苏渺意,“娘,我去接人。”
“可你这身子……”
“不碍事。”苏渺意慌慌张张的往外跑,迎面便撞上了抱着宋窈从府外进来的君晏。
她的视线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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