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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新等人将一早准备好的说辞放了出去,只说当初是朱应谦救下了宋华婷,宋华婷为守礼教,也为了报答朱应谦的救命之恩,两家才促成了这门婚事。
如今朱家做下这等祸事,身为朝廷丹书铁券赐予的人家,这门婚是如何也不能继续,宣布亲事作罢。
但前头朱家抄家时的情形早就已经被人传了出来,因此这卖女求财的说法反倒愈演愈烈。
不过,一些个风言风语对于此时的忠勇侯府来说,算不得什么。
毕竟宋楚新如今是真真切切地得了官,女儿的亲事也确确实实地退了。
剩下的那一点儿债务,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等事情落定了,他以如今的身份往镇府司去几趟,或者让宋华彰拜托一下齐郁,说不得那些个铺子也就回来了。
天气愈发冷了下来,朱家的案子越扯越大,下了一场大雪过后,据说大理寺已经上书招当初任浙江都指挥同知,后来被贬做泉州卫指挥佥事的耿志斌回京候审。
因上次的事情,宋老夫人着实生了一场狠气,宋华婷几次过来请安,都被翡翠直接拦了回去。
宋楚新每日应卯式的下衙来请安也被宋老夫人以公务繁忙,勿以为挂不让进延鹤堂。
对与宋楚新来说,如今虽然已经在大理寺立住了,可外头的流言蜚语着实恼人。
若对嗣母不孝的事情再传出去,回头恐怕被有心人一本参上去,今日的一切就都是一场空。
因此哪怕宋华婷再不愿意,也让人天天督促她每日往延鹤堂门口站上小半个时辰。
这般冷的天,天天这般站着,宋华婷已经是满腹牢骚,堵着一口气恨不能朝每日从她面前经过被人迎进去的宋锦宁身上找补回来。
眼看着时辰到了,宋华婷又是气呼呼地被珍珠和白露搀扶着走到延鹤堂门口。
便瞧见宋锦宁将将被搀扶进去,一时忍不住便开口喊道:“宋锦宁!”
如今倒是省了许多无聊的客套,不会再喊姐姐妹妹。
宋锦宁转过身来,眉眼浅浅一挑,“有何见教?”
宋华婷见她身上穿着一件滚狐狸毛的杏色大氅,一头乌压压的青丝挽了个堕马髻,斜插了两支青玉兰花簪,立在门中宛如画中人般精致。
心里那股子无名火越发旺了,又想到昨晚上无论她怎么跟宋楚新哀求撒娇,宋楚新都不肯松口,非要她每日来受这一趟气,叫宋锦宁坐在屋子里看她的笑话。
“你至于吗?”她急匆匆地走过去,指着宋锦宁道,“你可有半点儿损失?我不过就是弄错了消息,不小心办错了事儿罢了,你为何要这般揪着不放?!”
宋锦宁手里捧着手炉,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了才道:“我想你大约是弄错了,我并没有要你每日站在这里,祖母也没有。
你愿意每日过来表你的孝心是你的事儿,祖母年纪大了,不爱吵闹也是正常,你不会因此怪到祖母的头上去吧?”
“明明就是……”
宋锦宁并不欲听她那番强词夺理,“再说了,你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祖母没有说什么,难道你就觉得没事儿了么?
真有心的话,也该好好自我惩罚才是,倒是只顾着每日作秀了。”
“宋锦宁!”宋华婷着实气得头晕,“你别以为有那陈家姑娘替你说话,你就真没事儿了,你自己心知肚明,那日你就是被人掳走了。”
她说着,上上下下地将宋锦宁看了一遍,嗤笑道:“残花败柳的身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可别回头祖母千挑万选替你找了一门好亲事,第二日别人就因你是个破鞋给退了回来,到时候,全家上下的脸,才要被你丢尽了!”
宋华婷见宋锦宁脸上的笑容消失,终于感觉畅快了一些,还待再骂,就见宋锦宁红着眼睛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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