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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秀颖轻笑道:“那夫君是想让妾身见礼呢,还是不想让妾身见礼呢?”
“当然是不想。”李恪脱口而出后又想了一会儿:“你我夫妻路还长,我自是希望能相互扶持。”
“当然,你若是想见礼,那就见礼,我不会强迫你。”
杨秀颖笑意更胜:“既然是夫君所愿,妾身自当遵从。”
“哦?”李恪眼睛一亮,凑到杨秀颖面前小声说道:“既然什么都遵从,那今晚可不可以用那个姿势?”
杨秀颖瞬间羞红了脸,抬起小拳拳轻轻捶了李恪肩膀:“什么姿势啊,妾身听不懂,还请夫君说清楚些!”
“自然是……那个了。”
杨秀颖又锤了他一下,羞红着脸跑开了。
“哎,你跑什么,”李恪追上去:“你同不同意啊。”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没多久,就走到爆流泉。
爆流泉前已有一大堆人等候,见到李恪一行人,都急忙见礼。
“见过蜀王殿下,见过王妃娘娘。”
“都免礼,”李恪先让他们免礼,接着向他们道歉:“今天是我来晚了,对不住大家。”
“哪里哪里,”韦彤赶紧推辞:“殿下来的刚刚好,臣等也是刚刚到。”
李恪笑笑,没在继续道歉。
“韦别驾客气了,”李恪一直保持微笑:“恪私下里还是很想和韦别驾交朋友的。”
“这次既让是朋友间的出游诗会,韦别驾既然比我年长,不如我就叫一声‘韦兄"吧。”
韦彤急忙推辞:“殿下言重了,臣不敢当,不敢当,实在不敢当。”
“这有什么不敢当?”李恪佯装生气:“就这么定了!”
“私下里韦兄也不要自称‘臣"了,就自称‘我"就好。”
韦彤只得接受:“是,殿下。”
“‘殿下"也……”李恪还没说完就被韦彤打断。
“殿下,这可不行,”韦彤不等李恪说完急忙道:“这声‘殿下"还是要叫的。”
“您是天家子弟,我要是不叫您‘殿下",明天朝中御史都得弹劾我,我这别驾也做到头了。”韦彤苦着脸说道。
“好吧韦兄,那就这么叫吧。”李恪也没有坚持。
称呼问题解决了,李恪率先抬脚向里走去。
“这的风景不错,”李恪慢悠悠闲逛:“水也是非常甘甜”。
韦彤见此就向李恪介绍爆流泉。
相传当年舜勤于政事常巡视四方。这年,舜远行南方地区。
舜远行没多久,这里便天旱无雨,娥皇、女英领着父老乡亲早晚祈祷上天降雨,但姐妹二人膝盖跪出了血,天空还是没一丝丝云彩。
姐妹俩又领着大家打井找水,双手都磨出了血泡,总算挖出来了一口深水井。
正在这时候,传来了舜病倒于苍梧的讯息,二人泪如雨下,于是泪水化作了珍珠泉和爆流泉。
李恪没想到趵突泉还有这个传说,他以前虽然总是能听到趵突泉的名字,但是还没有去趵突泉玩过,这次算是如愿了。
一边赏景,一边听着韦彤讲述爆流泉的种种趣事,很快就走到一个大凉亭。
“韦兄,今天怎么安排的啊?”李恪到凉亭中坐下,对韦彤问道。
“殿下,今日在坐的都是读书人,来的都是齐州城和附近城的青年才俊,自然是以诗会友。”
“那开始吧。”李恪无所谓以什么会友,反正他只是来看戏的。
“好。”韦彤应道。
“诸位,今日正值重阳佳节,就以重阳佳节为题,立意不限,还望诸位尽情发挥。”
今天的作诗题目早在几天前就已经传播了出去,众多青年才俊早已开始准备,就等着今天给别驾大人和蜀王殿下留一个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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