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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云王,快放行!”
侍卫见那玉牌,顿时恭敬道,只是眼神闪过一丝古怪神色。
大门缓缓大开,宏伟庄严的宫殿层层包裹,马车驶了进去。
侍卫望着远去的马车,嘴里嘀嘀咕咕:“皇上竟还真的想让云王献祭,唉,果然拥有纯阳之体,又没有实权的王爷注定要成为牺牲品呢。”
“你小声点,就算真是这样也不是咱们可以议论的。”
旁边的侍卫提醒道。
两人摇摇头,皆是惋惜,当年云王虽病弱,但意气风发的样子谁都忘不了。
但这话云玉竹是听不到了。
“参见云王,皇上已经等候多时。”
一个长相年迈的太监尖着嗓子恭敬道。
云玉竹微微颔首,咳着嗓子缓缓下了马车,没有忽略太监扫过他质朴的马车装潢时的轻蔑。
他神色淡淡收回,只是眼底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凉。
“云王,这位是?”
太监目光扫了一眼跟着下车的女子,不自觉被她的气势吓到。
长相么,还可以,只是这衣服怎么像上个时代一样古朴。
更特别的是,他总感觉一靠近这女人,周身就散发着一股阴凉的气息,像是在死人堆里呆了好几天。
云玉竹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扭头,想起来千浅月与常人相异的红瞳,定会吓到旁人……
这措不及防的直视,令千浅月微愣。
哦?刚下车就这么强烈的注视着她么?
立马扬起一抹大大的笑,与适才对太监的冰冷截然相反,恍若两人。
云玉竹措不及防被这一笑晃了眼,下意识错开,只是耳根蓦地泛起一丝桃色。
咳声此刻听起来怎么都想是在掩饰着什么。
幸好已经变成正常的瞳色了。
“这位是大娘的亲戚,公公好生照顾。”
云玉竹道,一是为了转移话题,一是给千浅月安了个身份,这样太监不会太轻慢千浅月。
“是,姑娘随奴才来。”
太监示意道。
千浅月没动,眼神落在云玉竹身上,透射出浓浓的不舍。
美人身边很舒服,像是被暖气笼罩一般,她属实不想离开。
许是女子的眼神带着一丝怨念,云玉竹不知为何感到没由来的心虚,眼神不自觉移开。
“姑娘,你先去休息一会,我很快回来。”
“我腿好像折了。”
千浅月面不改色道。
云玉竹无奈道:“……真的很快回来。”
保证了好一会,千浅月终于挪步。
云玉竹松了一口气,怎么感觉他是要去出轨的丈夫,对不信任的妻子百般安抚呢?
一定是错觉。
他呼了一口气,凝神,进了门。
果不其然,那张熟悉的脸,正“关切”的望着他,一身龙袍金黄的刺眼。
“臣弟,许久不见,你还好么?”
云轩鹤笑脸盈盈,上前亲近的牵住他的手往椅子上坐。
“还好,皇兄,皇祖母怎么样了?”
许久没见,云玉竹不由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浅浅道。
云轩鹤闻言,笑容顿了顿,随即语气充满无奈与痛心:“臣弟,其实,皇祖母已经仙逝了。”
云玉竹脚步一顿,进门以来一直保持的淡然在此刻有一丝破裂。
“你说什么?”
措不及防的重大打击之下,他都忘了称呼皇上,痛苦,悲戚席卷了他。
“臣弟,虽然很伤心,但事实就是如此,临终前,皇祖母担心你身体受不住长途奔波,因此也吩咐了朕不必将你叫回来参加葬礼。”
云轩鹤叹气道,语气满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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