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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个念头。
只有徐奕泽发了个信息关心地问:醒了没?
周鸢回:还没。
徐奕泽给她叫了餐,特意吩咐了酒店侍应生,不要敲门,不要打扰,放门口。
餐到了门口,他给周鸢发了个信息告知后就没然后了。
等啊等啊,夜深了,她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鸢跟裴邺是先后醒的。
她都还没一惊一乍,裴邺反倒有点失态。
宿醉刚醒的人,其实还有点神志不清,他只知道,跟他同床共枕一夜的是个长头发的女的。
他语气冰冷而带着狠戾:“你谁?”
周鸢有点难以置信,回头看着一觉睡醒就翻脸不认人的狗男人。
裴邺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光裸的上半身滑下去,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周鸢说:“你希望是谁?”
裴邺还在揉,舒服点儿后再抬头,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急忙一把把人扯回来。
宿醉十几个小时,他嗓子嘶哑:“这不是刚睡醒,眼花没认出来吗?”
裴邺两个胳膊从后把人搂着,高挺的鼻梁蹭着周鸢侧脸乐呵呵地笑:“你不知道,一觉睡醒,我光着身,床上还坐着个陌生女人这种恐怖指数比坐了个女鬼还吓人吗?”
他倒还高贵起来了。
周鸢讪然笑道:“怎么?怕你一夜之间多出来个儿子?”
“也对也不对,得看是谁生的。”
她回头,裴邺顺势亲着她细长的颈部,辗转。
周鸢的声音跟着不稳,解释:“你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不是我脱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脱?这种事还要我亲自来?”他语气缠绵,可能是因为一觉睡醒看到了想看到的人。
他嬉皮笑脸地补充:“你的哪次不是我脱的。”
周鸢拧着他胳膊,低喃:“快去洗澡,我都要被你熏死了。”
裴邺笑了声,松开她,走向浴室。
周鸢看了眼手机说:“司机在停车场,我下去去拿你的衣服。”
裴邺不准她离开:“等一下让他送上来就行,昨天被一帮老东西灌了不少酒一口吃的没吃,有点头晕。”
周鸢抬眸看着他的表情,看不出来真话假话,反正就是很需要她。
浴室里传来急湍的水流声,周鸢把他的脏衣服叠一块,等着他洗完澡出来。
“宝宝。”浴室水声停止。
周鸢听到声音,应了一声问:“怎么了?”
“你进来。”
周鸢想了想,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裴邺裹着浴巾,脸色有点不好看,他看起来虚弱极了。
周鸢关心地问:“头晕吗?要不先出去吃点东西。”
她不知不觉地有点埋怨他:“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裴邺声音嘶哑,看着她说:“宝宝,我是要吃点东西才能出去。”
周鸢没明白他的意思,裴邺一瞬不瞬盯着她,抓起她的手。
周鸢瞬间就弹开了,没好气地说:“流氓。”
“不想?”
那个浪漫的情人节戛然而止,就像是一根扎进肉里的刺,夹出一半陷入肉里一半,平静地压抑着。
裴邺虽然强势,但在他们情感稳定的这段时间里,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贴心的恋人。
避开她不方便的时候,避开她学业匆忙的时间段,避开她情绪不好明显不乐意的时候。
他给周鸢的体验,永远都是既刺激又愉快地享受。
周鸢站在他面前,理智地说:“酒店里没有。”
裴邺的笑声里带了调情:“那你亲亲。”
他不逼她,只是盯着她看。
周鸢是不愿意的。
“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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