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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俏丽面庞,眼睛干净清澈,像误入丛林的小鹿,懵懂,还喜欢搞怪,随口而来的是好笑糗事,引人会心一笑,度过愉快的夜。
而今笑里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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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结局是什么?”不知是谁出声询问,“屋大维和屋大维娅在一起了吗?”
阿德莱德拿起话筒,“你问后来吗?”她想了想,“最后屋大维爱上了利维亚,屋大维娅和孩子们一起终老,安享晚年。”
今天是《凯撒与克雷奥佩查七世》的米兰巡演,她受邀出席。
在意大利,这部剧的名字被改为《无冕之皇》。
原本她不想来,但剧院经理哄她,说,”这是一部非常成功的剧作。”还骗她说她红了。
结果米兰和伦敦没有任何区别。
也许剧院经理认为座无虚席就算红,但阿德莱德见过当年《一位普通的佐治亚人》在百老汇引起的轰动。
她自暴自弃地想,“也许她真的不适合写音乐剧。”
距离她当年计划拿三百万斩获佳人芳心的辉煌场面还差很多个一百万。
至今她都没赚到一百万,所以有点垂头丧气。
忧伤的阿德莱德决定报社,给剧中人物一个悲情结局。
正是这个结局惹了祸。
问问题的人沉默一会儿,随后,“哇——为什么?”
“因为历史上是这样的。”阿德莱德回答。
紧接着是群情愤慨,“这部剧是虚构的,屋大维都是女人了!为什么还要尊重历史?”
“古罗马有电话?有航空母舰?有枪?开什么玩笑?”
“这已经是一部架空的音乐剧了,你怎能如此草率的为所有人物定下结局?”
“铁三角都是女人了,为什么不能给一个完美结局?”
“我们忍了凯撒的去世,我们要克雷奥佩查的胜利!”
“对!”
“要克雷奥佩查活跃在王位上!”
阿德莱德站在聚光灯下,被鼎沸的人声淹没,勉勉强强“今晚捡了条命”回来。
“开什么玩笑!”她忿忿不平地抱怨。
玛戈屈尊降贵,带着自己的新朋友在剧院外等她。“可怜的阿呆又生气了。”
“姐姐。”她从背后抱住玛戈,像跟妈妈走的小鸭子。
“她好粘你。”英格丽德冷眼旁观。
“是的。”玛戈说。
她们回了宾馆。
“美丽的女人都是毒蛇。”英格丽德善意提醒。
“我自有分寸。”玛戈说的很有把握,但半夜又变卦。
原因是阿德莱德小心翼翼地问,“你还会走吗?”
“没地方去。”玛戈侧躺着看小说。
她看书很杂,尤其喜欢围观古埃及人和古巴比伦人的猎奇之作。
“加上也没吃的。”
“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嘛?”
玛戈如实相告,“带英格丽德出来转,以及,我不要扫地拖地做晚饭。”
弗莱娅把她塞进哈佛,没过几天又和伊莲恩一起来陪读,为其名曰:对不起,这是补偿,妈妈会关心照顾你的。
实际上却是不想干家务。
她看透这两个懒虫了。
“可以枕翅膀嘛?”阿呆缠着她撒娇。
她就放出一对翅。
有实体的不便之处在于,翅膀藏在肌肤之下,展翅的瞬间撕/裂/背上的皮肤,血粘在羽毛上,甩了很多下才甩干净。
阿呆没有直接躺上去。
玛戈等了等,也没等到翅膀上重量骤增。
她回头。
阿呆在摸眼泪。
女孩擦了擦泪,伏身下来,亲吻着她背上已瞬刻愈合的伤口,小心揉着,又垂着纤细颈,吻过翅骨,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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