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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死就全点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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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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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

    带着细细密密的刺痛,她的血像一团灼烧着的火刺,艰难地滑过喉咙。

    还有一股挠不着的痒意,折磨得他连耳尖都在微微发烫。

    这份不适使伏雁柏微蹙起眉,可伴随着痛意而来的,是令他无意识沉沦其中的暖意。

    就像是久处寒地的人突然得到了一团灼热的火。

    自然会不适——火焰炙烤冻僵皮肤的疼痛,游窜在全身的磨人痒意,种种都令人饱受折磨。

    但这些难捱的磋磨也没法压下他对那点温暖的渴欲。

    他托着那只手,舌尖细细描摹着掌心的纹路。

    很甜。

    不是糖水的那种黏腻甜味,或说得更准确点儿,不是落在实处的甜。

    而是如草木般蓬勃的、鲜活的生人气息。

    他稍眯起眼,咽下。

    饮下的血越多,疼痛与难捱的痒就越明显,不住搔掐刮弄着他的喉咙、肺腑。

    渐渐地,他的脊骨也开始颤栗,舔舐时会发出无意识的轻哼——皆因疼痛。

    可那点暗藏在疼痛下的甜香又实在太过惑人。

    唤着他,引诱着他。

    他感到越来越渴,渴欲催促着他再度俯首。

    赶在他再舔血的前一瞬,池白榆倏然收回手,负在身后。

    手是收回来了,但附在掌心的冷湿感还没散尽,像敷了块冰冰凉凉的湿帕子。

    “可以了。”她勉强保持着镇定,“阴气该都收回去了吧。”

    这人是狗吗?!竟还真舔起来了。

    渴念还在肺腑间烧灼,伏雁柏的眼底划过丝不满。

    半空中弥漫着一股甜津津的血味儿。

    还想舔吃一点儿。

    些许也好。

    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下,捻了捻手指,克制着拉过她的冲动。

    他遮掩得很好,没显露出一点儿失态的样子。只姿态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笑眯眯地说:“尚未。”

    “什么?”

    “阴气,尚未完全收回来。”伏雁柏懒洋洋仰着颈子,看她,“方才就说了,我要讨回我的东西,你这是要中途反悔?”

    不要脸。

    明明是她瞎掰的。

    她的伤口上哪有什么阴气。

    肯定又是在故意捉弄她。

    池白榆平静问道:“我提出的事,不该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中断么?”

    “哦,这样么……”伏雁柏起身,微躬下脊背看她,笑着问,“暂不论此事,钥匙呢?”

    “什么钥匙?”

    “锁妖楼。”

    “不清楚。”池白榆神色不改,“大人你可没给过我什么钥匙。”

    若非亲眼看见,伏雁柏只怕要被她这副冷静模样给糊弄过去。

    许是因为尝着了一点血,他现下的心情好得出奇,也没了追究她的兴致。

    “是了,不曾给过你,但也保不齐是你自个儿拿去。”他将手拢在袖里,话锋一转,“在你那儿也好,不在也罢。别忘了你的分内之事——今日那盲狐应会出来见人,你再去一趟。”

    沈见越那儿或许是意外,可他不信她还能成功一回。

    “又去?”池白榆说,“我已经成功一回了,到底还要用多少次剜心刑?”

    伏雁柏忽捉起她另一只握刀的手,指腹擦过剑樋,蓄积其中的血就从刀尖溢了出来,形成道血雾,飘至他的袖口。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他的腕上也系了条红绳,上面缀着枚小巧的明黄符箓——就跟他的足踝上一样。

    血雾浸透符纸,须臾就消失不见。

    他道:“若久不执刑,任由那些个妖鬼耗下去,到时候毁的便是整个虚妄境。终归伤不了我,但无荒派那处,概是不好交代罢。”

    池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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