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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枪的村民满脸戾气。
他看着眼前倒下的傻子和突然扑过来哭嚎不休的臭婆娘,大口喘着粗气,无不晦气地啐了口,“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不帮自己人瞎捣什么乱,早知道会有今天,怎么都不会留你们到现在。”
他刚才都要打中那个卑劣至极的外乡人了,谁曾想身后窜出来一个人和他抢夺枪。
猝不及防变故受惊的同时,对方使尽浑身的蛮力,互相推拽间,本来悄无声息万无一失,足以致屠杀村子的可恶外乡人于死地的枪空了。
想到狼狈的模样,村民要磨着后牙槽,恼怒非常,要不是担心浪费子弹,恨不得再给地上的人补上几枪。
这个人尽皆知惹人生厌的傻子,原来是养脑子的营养省下用来补个了,好几次他差点没攥紧枪,欲要被对方夺了去,黑漆漆的枪口对着。
一心胳膊肘往外拐!
好在灵机一动,村民声东击西喊春婶,对方果然下意识回头。
没有犹豫全力把枪口弄到他胸口。
随着一声枪响,恼人的傻子总算安静了。
枪响肯定惊动了那些外乡人,村民自然不会孤军奋战和人拼命或者站着等死。
嫌恶踹了脚横在旁边的尸体,提着枪准备离开。
春婶手掌按着不断流血的胸膛。
源源不断溢出的血,浸红双手。
孩子死亡的打击对她的打击太过巨大,口中吐出嘶哑不清的话语,整个人形同疯子。
村民走前的那一脚扯断了最后一根岌岌可危的神经,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转身的人。
眼珠子凸出,血色遍布,鼓胀似要爆开。
死亡的画面不断闪烁在脑海。
春婶动作根本让人无法捕捉,一口咬在村民暴露在外的脖颈,猩红的血液飙溅。
“啊啊啊啊!”
喉颈剧烈痛意,村民挣扎不断。
身体潜能全然爆发的人牢牢挂在身上。
他握紧拳头捶打着肩膀的脑袋。
“嘭嘭嘭——!”
持续不断沉重的闷响叫人发麻。
就算头骨破裂,彻底癫狂的妇人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狠厉愤恨地撕扯着烂肉。
咬断鼓鼓跳动的动脉。
牙齿将软骨嚼碎。
力气随着血液的流逝和出现漏洞的身体消耗,村民再也站立不稳,一下子跪在地上,
春婶搬起墙下的石头。
一下又一下砸着抓狂地往他身上砸。
直到血肉模糊,直到骨头碎裂,依旧没有停下,直到人成为烂泥,石头成了碎块。
村民到死都不明白,怎么会死在平时最看不起的人手上。
春婶跪在血泊里面,浑身脏污,手掌撑在粘稠的泥沙,爬向体温渐渐冰冷的孩子身边,
“阳阳,没事了,不要害怕,坏人已经没了…”
“起来…我们回家…”她温柔地呼唤,注视着仿佛睡着般的孩子,用衣服小心翼翼擦拭他脸色溅上的血。
可怎么都抹不掉,反而弄得到处全是。
呆愣盯着满手的血,春婶慌乱不已,“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马上帮阳阳收拾好,阳阳不要生妈妈的气,不要不理妈妈…”
话到最后,自始至终没有得到回应。
孩子死亡的认知再次挤入混乱的头脑。
春婶木然坐了一会,没有预兆大哭起来,接着又大笑,又哭又笑伴随着喃喃低语。
“阳阳…阳阳不怕,妈妈很快就来陪你,别怕…”
哼着轻柔的摇篮曲,仿佛是在哄睡孩子。
春婶捡起身边的猎.枪,抵着下巴,扣动了扳机。
“砰——”
她死了,死在了放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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