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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黄昏将至,残阳将前路染得通红。乌鸦凄厉的叫声盘旋在天边,它们停在路旁村庄的残骸上,或是在掇食着地上的残羹冷炙,或是在望着往这边走来。
白凤看见脚边破败的房屋杂草丛生,脸上霎时露出了无法置信的神情,不禁感叹道:怎么会这样
赵括听见身旁友人喃喃自语,好奇地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前面便是阳城的西门。白凤回道。
噢!赵括瞪大眼睛看向白凤,仿佛知晓了什么秘密似的。
阳城的城墙十分破旧,不仅杂草丛生、缺砖少瓦,在大门的右侧还破了一个大洞,这大洞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通过。
待那赵括反应过来方才发现,此人不止满手烂疮,还长得奇丑无比。他带着一顶无檐破布帽子,脏兮兮的脸蛋上一条伤疤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左边嘴角。瞧见那双沾满黑色泥灰的脏手,以及手上烂疮里欲滴下的黄色脓水,赵括被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只是被那怪人死死拽着,才得以勉强留在原地。
你你快放开我!我给,我给!赵括边说边手忙脚乱地拿出一串吊钱,但是却遭到拓跋忡的制止。
赵公子,财不可外露啊!
赵括看了看四周往来行人稀少,荒凉破败的气氛,便自信地回道:拓跋兄,是你想太多了,还是拿钱打发他走吧!
白凤默不作声,只是在一旁细致入微地观察。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乞丐手上的烂疮,似曾相识。乞丐看见长长的吊钱立马放开了赵括,连连道谢。
你知道哪有客栈吗?阿扁操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推开面前在整理衣装的赵括问道。
小乞丐慌张地收起吊钱,往身后的小巷指了指,颔首回答:拐过前面那条巷子后一直走就能看见一间。
阿扁,把我们剩余的干粮分一半给他吧。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凤,忽然抛出这样一句话。
阿扁一脸不解,看着小乞丐格外瘦小的身体、烂疮旁惨白的肌肤,以及细嫩的声线。他心里明白了:白凤是在可怜这个孱弱的孩子,况且也到了物资更为丰富的城内,只要有钱,置办粮食衣物较之从前容易了许多。于是便把身上携带的白面馒头分了一半给小乞丐。..
与小乞丐阔别后便走进了那条昏暗的小巷。小巷在旁边高大瓦房的阴面,因常年没有阳光照射,让人感觉各外阴森。一阵风刮过,都要不禁紧缩着身体,以对抗那一瞬的寒颤。
走在前头的白凤忽然叫停了身后的四人,只见前路慢慢显现出两个人的身影。
小心!白凤吼道。
一个拿着奇怪长钩武器的高瘦男人站在左侧;另一侧则是一个拿着像伐木斧般大小的斧子,拖着几乎八尺的庞大而浑圆之身躯的男人。他们都穿着偏灰暗的紧身衣,远远望去,和周围的环境近乎融合。
已经太晚了!可怜的外乡人哟,赶紧把钱交出来!拿斧子的男人说道。
白凤一行人小心地往后慢慢挪动,怎料此时背后也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想跑去哪呢?小肥羊们。
赵括往后一看,一手持大刀,坦胸露乳的彪形大汉站在那,胸口浓密的绒毛格外引人注意。在众人意识到陷入到匪类的包围时,赵括突然大喊了一声:哇啊!你们快看!其余四人旋即往赵括所指之方向&ash;&ash;彪形大汉的身后望去。只见方才阔别的小乞丐躲在巷子那头的边上,手里还拿着阿扁给予的白面馒头。当他发觉被赵括他们看见后,不禁在额间流出了汗滴,那条在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左嘴唇角的伤疤竟从他的脸上滑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赵括火冒三丈,不断斥骂其为骗子:这个小骗子,居然出卖我们!
拓跋忡一脸无奈,只好拔刀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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