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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的夏莲衣都是少女打扮,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个样子。
好一个美妇人啊,这就是他的妻子啊。
他看得心痒痒地紧,但又想到了大夫的嘱咐不敢动手,只能忍着。
他前日才刚体验过那种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的快乐,现在却要成为清水和尚。
周怜莘看见蒋清曲,连忙诉苦道:“清曲,你看他们,对我这么无礼。”
蒋清曲有些烦躁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周怜莘还没开口,守卫就抢先了:“是她先要对夫人动手的。”
周怜莘连忙大喊:“你们信口雌黄!明明是她泼了我一脸水。”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蒋清曲:“清曲,你看我现在脸上还湿漉漉的呢。”
夏莲衣没说话,只是低咳了几声,趁机把周怜莘的那杯茶水往旁边一泼,毁掉证据。
听见咳嗽声,蒋清曲的心就被提溜起来了,连忙上前,单膝下跪,紧张地看着夏莲衣:“莲衣,你哪里不舒服吗?”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
人的心都是偏的,夫人都不用解释,世子就完全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谁才是心尖上的人一目了然。
夏莲衣捂着胸口:“可能是刚刚被吓到了吧。”
周怜莘看见夏莲衣这副样子,气急了:“你装什么装啊。”
夏莲衣接连又咳嗽了几声,面上也染了病态的微红。
蒋清曲心疼不已,这回也顾不上周怜莘了。
他轻柔地给夏莲衣拍着后背,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喂到她的嘴边。
二狗连忙把骂骂咧咧的周怜莘带走了。
此时竹蔓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夫人,药好了,得趁热喝下。”
蒋清曲伸手接过:“给我吧。”
“莲衣,我来喂你。”
他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夏莲衣嘴边:“莲衣,喝了药便不难受了。”
夏莲衣看着蒋清曲亲手举过来的药,摇了摇头。
与其被他这么一勺一勺地喂,还不如直接端着碗喝了算了。
一勺一勺地喝得苦多久啊。
夏莲衣拒绝了:“世子,我自己喝吧。”
蒋清曲心里有些受伤,就连喂药这种小事,小丫鬟都嫌弃他吗?
他声音有些发颤:“还是我来吧。”
夏莲衣无奈,她不能不喝药,要是身体好不了,她如何逃跑。
她只好说道:“一口一口地喝得太久了,本来这药就苦。”
蒋清曲这才知道自己会错意了。
原来不是嫌弃他,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下来。
夏莲衣一口气就喝完了这碗药,脸色都不变一下。
此时竹蔓又端着蜜饯走了进来,说道:“夫人,蜜饯可要尝一尝?”
蒋清曲拿起一颗蜜饯,放到夏莲衣嘴边,有些讨好地说道:“莲衣,吃了就不苦了。”
语气极其温柔,他黑眸里流动着星光,浓厚的爱意流淌在眼底。
夏莲衣这回没拒绝,对于蒋清曲这种人是说不通的。
你拒绝了他一次,他又会找下一件事情来让你做。
她直接咬着他手里的蜜饯,嚼了数下后才吞下。
她温软的嘴唇无意间碰到了蒋清曲的指尖。
蒋清曲心头一颤,眼稍都染上薄红。
夏莲衣心下无奈。
这会儿蒋清曲因为对她心生愧疚,对她又好上了几分。
可他也只是在这种小事上对她好,别的也不会由着她的。
归根到底,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物品,而不是可以独立思考的人。
真正的爱意只会存在于双方平等的情况下。
蒋清曲摆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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