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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抄谁的。
算了。
反正答应了医药费的事就行。
“你奶奶的医药费,已经搞定了。好朋友嘛,要互帮互助。我马上两个月后的考试,就靠你了。”
沈欲这辈子觉得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宁依裴。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但,之所以还在跳动,因为还有宁依裴。
下辈子,他都在为她活着,他的命属于宁依裴。
他哭不出。
他死死抵着下颚,也不要流泪。
他多想和其他朋友一样,坦荡地笑笑,很感谢地拥抱,说一句谢谢。
但他做不到。
他命如草芥,顽强而生,本就不敢奢求她的靠近,更不敢奢求她的帮助。
他只能愣在那,听着心脏的跳动。
“我活了二十年有余,你是我唯一的奇迹。”
沈欲内心慌张,他汉语表达能力有限,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却异常的真诚。
他就靠在椅子上,很淡定,很平静,碎发有些凌乱,眼神泛红,下颚有丝丝没刮的胡须。
那一刹那,他强悍有力的外壳里,涌现出一丝脆弱。
医院的光洒下来,她觉得他这张脸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不至于。你还是想想,怎么辅导我的成绩进步吧。你的成绩听说还行?”
“前五十。”
“哇,那你一定要认真给我补习,如果我考不上年级前五十,你就完蛋了。”
宁依裴没开玩笑,她爹的性子言出必行,如果不能拿出能力,基本上医药费可能只负责一半,下半年停掉,也是有可能的。
沈欲刚刚想要点头。
就看见,宁依裴疲惫地盯着手机的来电显示。
【妈妈】
她起身站在窗边,接听,没开免提。
果不其然,电话那天先是冷嘲热讽,又是劈头盖脸地骂。
“你几个意思?让你爹拿钱,救那个穷小子的家人?宁依裴亏我给你养这么大,你太让妈妈失望了。既然要忤逆,就不要寻求家里的帮助,好吗?你居然给他打电话,你真是为了所谓的感情,疯了!”
宁依裴很冷静,她抱有歉意地解释道。
“我是问他借钱,只要考试成绩变好,他完全同意借给我。我和沈欲之间不是感情,我们是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的一番话,换来的对面地冷笑。
“哦。朋友?你掏心掏肺对他,他会对你好吗?我掏心掏肺对你好,你还不是照样胳膊肘往外拐?你最好这次成绩上去,不然,我肯定收拾你!败家玩意!”
宁依裴沉默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沉默,电话那头的母亲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哭泣。
“依裴啊,弟弟还小,外公外婆也离世了,舅舅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应该多懂事,听妈妈的话,这样我们一家人才能长长久久,幸幸福福。”
宁依裴隐隐约约感觉,她是没有家的,没有亲人的,彼此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知道了。”
“订婚的事……”
“我没意见,当尽孝了。”
结婚的事,像一块石头堵在她心里,上不去,下不来。
宁依裴在对母亲的感恩与自我意识的斗争中,无比纠结。其实婚姻束缚不了她,走个形式罢了,单纯讨厌被控制,和惺惺作态。
“那你今天晚上先回家,别再出去了。”
“好。”
宁依裴只能先安抚,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挂断电话。
她转头看向沈欲。
他此刻,面对她,就像个担惊受怕的小动物。
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
不是出于畏惧,而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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