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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马老头问道。
刘道士得意的道:“师父活着的时候,总跟我吹嘘他曾经是茅山的首席大弟子,甚至曾经是非常有希望成为茅山掌教接班人的狠角色,现在茅山的那些当家道士见了他都得叫一声大师兄,每次我听他这么说,我都觉得他是吹牛不打草稿,直到我这个师父驾鹤西去的那一天,你们猜怎么着?”
“天上白虹贯日惊现奇观,有一道人影开天门原地成仙了?”马老头笑道。
刘道士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的道:“那倒没有,师父临死前叮嘱我,等他死后会有人来接他,让我把他的灵柩就停在关帝庙庙里不得下葬,也不能对山下的百姓透漏他的死讯,我一直把他的尸体放了五六天,第七天夜里的时候,来了一群人,得有三十来个吧,为首的七个人,身穿紫袍,加起来得有六七百岁,身后跟着的那些小弟子,身上都是穿的红袍,你们多少知道点这个,应该明白紫袍天师意味着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