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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纯纯,那肯定是有臭男人见色起意所以放海】
德鲁斯说这句话的意图,其实是想让天真的小男孩认清事实:
“试着说一个谎。”
“对我。”
“一个让人分不清真假的谎言。”
费姝:“那说的内容有要求吗,什么都可以吗?”
德鲁斯笑笑,跟费姝在一起他的表情总是松动很多。
男人低头,悠闲喝咖啡的情态像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当然。”
“无论内容。”
“Sho-.”
虽然不想承认,但费姝有被现在德鲁斯张狂又不失持重的模样帅到:“你的小把戏。”
费姝的确被这手激将法激起了斗志,冥思苦想,自己要说什么,才不会像解剖一样,被面前这个真正的智者看得连心都快摸透。
德鲁斯也不催促,展现出了极好的修养,抱臂一手端着咖啡杯,只偶尔看一眼苦苦思索的费姝,低下头喝一口咖啡。
费姝面前的桌上,上面摆着的白书正在轻微发光,按照一定规律闪烁着,看样子是想吸引费姝的注意。
费姝偷看一眼,德鲁斯低垂着头正在思索着什么,像是没在注意他这边。
这光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见。
于是费姝探头,偷摸去看上面写了什么。
说一个德鲁斯无法猜出真相的谎言……听起来简单,总感觉真要做到很难,白书是要给他什么提示吗?
费姝看完书上的内容,愣一下,不解地歪下头,过了会儿才自以为很好地把自己的困惑藏了起来。
德鲁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费姝问:“不是撒谎可以吗?”
德鲁斯脸上流露出兴味:“当然。无论是虚言,还是真话。”
“只要从你的口说出来。”
费姝按照提供的流程,真的从德鲁斯那里得到了预料的答案,于是不假思索道:“喜欢你。”
德鲁斯正要把咖啡递到嘴边的动作稍止,由于太过突然,敞口杯盏里的半杯液体还在晃荡。
褐色的液体溅出来几滴,洒在男人的手背和衣袖上:“我想我并没有听清楚这句话?”
费姝没多想地重复一遍:“喜欢你。”
跟往常一样柔软的语气,坦荡晶亮的眼睛。
男孩一旦专注看着一个人时,被注视的人会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他在看着你,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德鲁斯眯眼微笑:“哇哦。”
“真是……甜蜜得让人几乎分辨不出真假的一句话。”
被德鲁斯锋锐得如同手术刀一样的目光打量着,费姝慢慢心虚,眼睛左边看看简朴的家具,右边看看整齐排列的画作,就是不跟男人的视线对上。
德鲁斯拿着咖啡杯的姿势已经重新自然:“好的,我的狡猾鬼,这次算是您赢了。”
从男人的表情无从得知,到底是这位善于观察人心的老辣猎手失手,还是明明辨别出结果,他想相信的却只有那一句话。
怎么能够是假的呢?
费姝想得没有这么多,只是觉得战胜了之前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的大BOSS,他好快乐哦。
如果不是从小的修养和礼貌,费姝都想站起来绕着小房间跑一圈了。
虽然这句话并不完全是它的功劳。
费姝好奇:【所以你怎么会知道,只要说这句话德鲁斯就答不上来呢?这是什么原因啊?】
白书刚刚就被那个疯男人暗暗冷盯了好几眼,汗都快下来了:【这大概,嗯,就是绅士的礼貌吧。】
费姝似懂非懂。
白书赶紧转移话题:【宿主,时间差不多,我们应该离开学习空间了】
费姝惊讶:【这就到时间了嘛,可是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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