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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想过这酒会对你无效？”云墨的语气有一丝诡异，“对‘老实说"你早就有耐药性了。”
苏锦眠没太听懂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喝过？”
云墨招了招手，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云黄，“把剩下的‘老实说"拿过来。”
逃跑失败的云黄无奈，只得把酒递过去。
“你鼻子向来好，闻闻看，是否记得这个味道。”云墨拔开瓶盖放到苏锦眠鼻子前面。
苏锦眠闻了闻，睫毛颤了颤，“好像是有些熟悉……”
“只是熟悉吗？”云墨的手摸到她身后，一点点的靠近，“要不要回漓渊谷一趟，我，我帮你现场回忆一下？”
话语间，有那么一丝意味深长。
苏锦眠赶紧把人往后推了推，“云黄还在！”
“他一会儿就不在了。”云墨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呼吸都落在她的脸上。
云黄，“……”
主子，你倒是提起。打声招呼给我一点逃跑的时间。
云墨声音带着些许诱惑，“所以，丫头你想起来了吗？”
他现在可都还记得那一次他喝了整整一大瓶“老实说”。
然后抱着他说，“小哥哥，我救了你，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你是要以身相许的。”
苏锦眠手指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似乎不想再回忆那么中二的自己。.
于是沉着脸说，“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师说一般只用来给云眠山庄的人过审？”
云墨沉默几秒，还是挺耐心的解释，“还有用在那些必死之人身上。”
就比如巴蜀抓的那批杀手。
服用过“老实说”的人，要么就是自己人，要么就是死人。
苏锦眠了然的点点头，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吕一不能为她所用，他的下场就只有死。
……
第二天一早。
吕一完全的恢复了自己的意识。
苏锦眠带着一碗醒酒汤和瘦肉粥来到他的面前，“你应该已经辟谷了，但还是吃点东西缓缓吧。”
吕一抬了抬头，对上女人清冷的眸子，犹豫了一下，开口，“苏姑娘你是密阁的人？”
他曾经怀疑是密阁的人控制了他和他的兄弟，所以这个神秘的情报组织他还是调查过的。
经历了昨晚的情况，他自然知道他考验前喝的药就是密阁独有的“老实说”。
苏锦眠稍微抬了抬头，语气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密阁执法堂的堂主，苏眠。”
吕一闻言，脸上满是震撼之色，“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是密阁派去刺杀云家少主的？”
苏锦眠淡淡的“啊”了一声，“是啊。”
他想过苏锦眠身份的很多可能性，但吕一却没想过她会是密阁的高层。
两人沉默了半晌，苏锦眠缓缓地开口，“你如果后悔了，现在可以提出来，我绝不勉强。”
吕一看着她，仔细思考着自己的选择。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苏姑娘的暗卫对云大公子很是恭敬，他也是密阁的人吗？”
苏锦眠点点头，“是。”
“那他的身份是？”吕一仔细着回忆着这几日的细节。
这位云家大少爷在密阁的身份明显是比苏锦眠还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