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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盯着自己。
她“啊”了一声，“我也要回避，对不对？”
窦淮叶点了点头，“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先和小九聊。”
“……好吧。”苏锦眠整个下巴磕在了餐桌上，双手下垂，一副非常失落的样子。
挑了一个两人的视线死角，将自己的小萝卜召唤出来，偷偷的藏在桌子底下。
不让她听，她不会窃听吗？
系统的【信息同步】这个功能，她还是要好好利用一下。
……
苏锦眠出去后，看了一眼还没走的南星月，再看看熊有竹，然后眼神又向对她非常有意见的长安瞟了一下。
最后找了一比较安静的角落，靠着闭目养神，顺便听听那两个孩子在聊些什么。
司染冰冷的声音先传出，“你还来找***什么？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上次帮忙是因为事关眠姐，而且我也说了那是最后一次。
窦淮叶，我不欠你什么恩情，即使是欠眠姐的，我也都还清了！”
“还清了吗？”窦淮叶抑制的笑声传来，“你真的以为你欠眠姐，只是将你从窑子里救出来这一个恩情？”
司染反问，“你什么意思？”
接下来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坐在外面的苏锦眠也稍微动了动眼眸，小豆子，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这件事情不告诉小九的……
茶盏的与桌发出清脆的碰撞，接着是男子的一声叹息。
窦淮叶再次开口，语气淡然，“我不会拿眠姐的事情来要挟你，恩情总有用完的一天，我来找你是谈生意。”
生意是做不完的。
司染没有说话，苏锦眠只听到了一段倒水的声音。
一样木质的东西与桌面发生碰撞，窦淮叶再次开口，“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我不会让小九你太过为难，我打算用这枚思恩令去把小七换出来。”
“你这枚思恩令是从哪儿弄来的？”司染的声音有些激动但很快又缓了过来，“啊，是了，照规定我不能问。”
她顿了顿，又开口，语气带着一种生意上的客套，
“既然你有办法弄到思恩令，那你也该知道，用它确实可以和密阁换取想要东西，但收不收回还得看密阁的心情。
我也可以和你说句实话，小七究竟是什么原因被关起来的我并不清楚，如果她被抓起来的原因是盗取了密阁的机密，那即使你拿出十枚思恩令也换不出来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