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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也都是我师父给我的。
哦，对了。我现在跟着师父姓司，叫司染。
外面的人都叫师父九爷，而我的‘染"字刚好有个九字嵌在里面，所以别人也跟着叫我一声九姑娘。没想到竟和眠姐给我起的小名叠上了。”
苏锦眠淡淡地哦了一声，望向窗外，他们似乎出城了，“所以，我们现在去哪？”
这话刚说完，外面的车夫突然出声，“九姑娘，有尾巴跟着。”
司染抬眸，撑起后面车窗，从缝隙中向外看了一眼。
她眯了眯眼睛，看着远处那几个一直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人影藏在暗处，勾了勾嘴角，“去探探底。”
“知道了。”说完，那车夫将马车停在一边，迅速的从原地消失。
苏锦眠不由侧目，司染的这个车夫，竟然也是元婴境的……
元婴境什么时候成了大白菜。
顺着那车夫消失的方向，苏锦眠也跟着望了望后方，“……”
跟来的，是拾一他们。
她和云墨联系的方法很多，刚刚搞的那么复杂，还让小萝卜去送信，就是想让它通知拾一他们回去。
鸟会说人话，就太吓人了。
所以小萝卜用的是云墨那边的密码，通过有节奏的鸟叫声传递信息。
这些拾一肯定听得懂，但他还是选择跟上来了。
就这么放心不下她？
想到这里，苏锦眠的面色沉了沉，不听话的暗卫，要来干什么？
司染回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苏锦眠，牵过她的手和她解释，“应该是竞争对手派来查探消息的，长安的身手还可以，眠姐不用担心。”
“什么偏门生意？这么招人记恨。”苏锦眠撑着下巴，仍旧向后方望着。
虽然知道那些都是她的人，但也不妨碍她利用拾一他们来探探自己妹妹的底。
“眠姐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嘛……”司染低下头，捏了捏衣角，今天她出门急，还没来得及换衣裳，“是清吟馆……”
这话说的，挺没有底气的。
“清吟馆”是青楼的一种，也是最高等级的一种，里面的姑娘色艺双绝，只卖才情，还挑客人。
下面一等还有“茶室”，“下处”和“花烟间”。
虽说如此，但依旧是某些人看不起的职业。
司染敛着笑，一直偷偷观察着苏锦眠的反应。
苏锦眠抬了抬眸，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这次，是你自己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