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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顶着个很新鲜的大红包,面上没有丝毫尴尬之色。
分不清他是几岁,一头华发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褶皱,眼神带光,里面都是古老而沧桑的气质。配上他唇上勾着的洒然弧度,宛若一切红尘繁华都已经看破,却还流连于尘世间的谪仙,让人升不起一丝反感,肃然起敬,也起不了一丝好奇沾染的念头。
天绝盯着任似非的眸,他的一眼自是与旁人不同,只一眼就已经看清楚任似非的面相和命格框架。
“有点意思。”眼中沧桑尽去,天绝一下好像成了个年轻人,“难怪星象会这样。”
又仔细打量一番姬无忧,抬手轻轻抚弄着自己额头,“难怪难怪。”一边感叹,手一边改搓弄下巴的动作。
“师傅。”姬无忧出声,提醒自家师傅不要光顾着看,忘记眼前是两个活人。
“忧儿喝了神龙血都可以打师傅了呀。老了老了,亏我昨日夜观星象,今日天未亮的时候就启程往你这里赶。”天绝对自己被小徒弟打了的情况心里还是有些挂不住,脸上倒是没有丝毫介意的神情。
“是我的不是。”姬无忧见到长辈就是一张老干部的正经脸,状似无比真诚地给天绝道歉,一点也没有惊讶为什么天绝对她们最近的际遇了如指掌。
“罢了罢了,是为师功夫没有练到家,即没算到,武功也还欠火候。”天绝摆摆手,又把注意力挪回任似非身上,像是在看一件特别罕见的东西。
姬无忧没有打扰他,只是牵着任似非的手起了层薄汗。
如果天绝对任似非的推算结果和朝廷大员们一样,那么她只能采用更直接激进的手段让他们就范了。
“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天绝将姬无忧的举动纳入眼底,眼中多了一丝戏谑的光,“什么时候开始,我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小徒弟也知道了要紧张些什么事情?”
任似非觉得眼前这个有些高深莫测的天师掌门人在第一印象过后的表现似乎还是挺接地气的。
抬眸迎向天绝深渊般仿佛可以将一切吸入其中的眸,才注意到这位俊朗得仿佛跨越了年华的天师有着一双银灰色的眼眸,又带着浅浅的天蓝色,像一面映照着天空的镜子般,是她从未在这个世界,或是任何地方看见过的颜色,似乎也是一种特殊的血脉。
此刻天绝这双如天空之镜般的眸中满是对任似非的兴趣,就好像考古学家刚刚发现了一件亘古之物般专注。
“每一个能跨越时空的人身上都带着来自天道的气运,而你……”说着还故意停了停,感受了下姬无忧的气息,“已经不在天意之中,只是你极受天道的庇佑,是有大气运的人。”是的,其实他并不能算出她的未来,也没有人能知道任似非的未来。
“那帝王阴星……”姬无忧耐着性子听到此,终于天绝有了点想要进入正题的苗头,深谙天绝思路比较宽阔的长公主殿下赶紧将话题引入正轨。
见小徒弟心急,天绝俊逸的笑容中沁出一分邪气,“别急,我们坐下慢慢说。”
“好。”姬无忧拉起任似非退到一边,让天绝先做到外室上座,待他坐定才拉着任似非入座。
落座后,姬无忧唤来仇璃静,让她把淼蓝和洛绯送出府,再上茶水来。
仇璃静见到这里多了一个人的时候明显一惊,看清楚来人后方才恭敬行礼,最后眼神落在天绝红肿的额头,赶紧掩着有些发颤的唇角告退。
待仇璃静退出房间,姬无忧单刀直入,“师傅清早启程,远道而来,定是已经知道了近来之事,烦请师傅再指点徒儿一二。”说着便又起身,正正经经地向着天绝一揖到底。
天绝只淡淡受着,待姬无忧起身后,随意挥了下手,让她自己回到座位,道,“从星象来说,帝皇阴星的光芒的确超出了阳星本命帝皇的亮度,从一般的解读来看,也的确是阴阳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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