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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就往门外跑。
瑭琛眯着绿色的眸子,俊朗的外表下,唇角微微提起。许才,他的角度正好看到秦政的脸。他虽然依旧是面无表,眸中却不再漠然。
乔远冷哼,在他眼里,这个女人不值一提。
想起手下送上来的资料,这个秦政这十年过得真是痛快。十年,一心扑在她上。
他现在只想确定,许嘉禾在他心中的分量。如果够重,就证明许嘉禾足够成为他牵制秦政的工具。
男人间的战争,他不喜欢扯进来女人。可对方是他妹妹的夫君,即使他再怎么恨秦政,恨到想要掐死他,他也不能贸然对他下手,不然外界的传闻会对乔家不利。
头一次,他设计一个女人,想要用这个女人去试探他。这次看来,不管秦政有没有恢复记忆,至少这个女人对他意义非凡。
他想,他知道自己下一步棋,该如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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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许嘉禾脸色苍白。姣好的唇形紧抿,勾勒出一条毫无血色的弧线。
倒在破碎的玻璃渣上,让她的后背几乎血模糊,万幸的是没有伤到头部,只是失血过多。当然,她这一背的伤要痊愈,需要一段时间了。要想不留疤,更要费不少功夫。
许嘉禾是在一阵静谧中醒来的,鼻尖是淡淡的中药味。入目一片黑,她要缓一缓,才能适应屋内的光线。记忆回归到脑海里,昏迷前的那一瞬,她好像出了幻觉。
他的脸……那样清晰,那样焦急,那样在意。
她又发什么神经,那是幻觉吧。
门外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有人正站在门口,准备开门进来。许嘉禾下意识躺好,闭眼,装死。
昏迷前的那个人是不是秦政,看看不就知道了?
开门声响起,又关上。听脚步声,是个男人。许嘉禾小手紧张的缩在被子里,表面上俨然在装死。那人站在床榻旁边,一声不响。..
许嘉禾感觉上空传来一道目光,她感觉不自在,不舒服,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被这个人发现她醒了,更不想被着睁开双眼。
其实,是不想看到他的脸,知道他是谁。潜意识里,她觉得他不该是秦政。那种感觉,又期待,又害怕,令她不敢面对。
突然,边的男人不再沉默,伸手在她的脸上,推了推。动作不夹杂一丝感,手劲还不小。
“……”
他又推了推。许嘉禾觉得,他推她脸的时候,她的样子一定比小猪还丑。
“……”
“许小姐,你觉得一个人被折腾成这样,还能睡得着吗。”他冷不丁道,悠哉漠然的口气,令许嘉禾无言以对。
许嘉禾不满的瘪瘪嘴,睁开眼,果然看见秦政那张帅到天怒人愤的脸。心里也不好受,听到他的声音时,她就知道是他。
自己出现在他的合卺礼上,他会怎么想?她现在解释原因,是不是越描越黑?
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屋内没有点灯,黑乎乎的。许嘉禾不想主动说话,别过脸。
沉默犹如深水炸弹,在房间内炸开。意味不明的暧昧,正充斥在两人之间,叫嚣着,叫嚣着。
“伤还疼吗。”秦政不和她闹别扭,修长的腿勾过一旁的椅子,淡然坐下。
许嘉禾眨眼,想要坐起来,突然扯到背上的伤口,痛的她撕牙咧嘴。
“还……行吧。”
秦政冷哼一声,“见过笨的,没见过笨到往香炉台上撞的。”特别是香炉台上还放着酒,香炉台到了,酒罐也碎了,许嘉禾躺在上面,伤口早就被酒精浸泡过,不疼晕才怪。
许嘉禾淡雅一笑,“见着某人泛呕,我想来个全消毒,不行吗?”
“这种方法很不科学,许小姐,你念过书吗?”
“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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