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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面色黯淡的看着她。
“你已经站了很久了,走吧。”他说话的时候眸色里有些暗淡,却还是克制自己露出一记微笑。
许嘉禾面色抱歉,笑着深吸一口气,和他一起走向电梯。
有些伤口,需要药物来愈合。有些伤口,只有时间能愈合。
————
书房内,秦政正坐在檀木桌前审阅奏章。乔杉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水,一脸委屈。
她看向淤青一圈的胳膊,秦政何时对自己这么粗暴过。况且敏感如女人,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他许才,是刻意不牵她的手的。
想起那天酒宴结束后,他第一反应不是向她解释这个女人的来历,反而冷眼看着她。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他当时说话的时候,面色冷的像冰块。乔杉不满,她问他这个女人是谁,他只说不记得了。
她是信他的,毕竟当时大夫都敲定他是失忆了,那笃定的样子,令人不得不相信。
与此同时,她心里自然更不是滋味。对一个毫无印象的女人他都这么关心,甚至是纵容的挨一巴掌。而对他心心念念关心、呵护的她,却冷漠如此。
一年来,他从未拒绝过她的任何要求,乔杉一直以为他心里只装着她。这是第一次,乔杉有了危机感,这种感觉就像中毒一样,迅速蔓延。
爹爹也听说了那天酒宴上的事,问她认不认识,她只能把在酒会上做的戏装下去,添添油,加加醋。本以为爹爹会生气的教训这个女人,谁料他竟然把她带到皇宫。
“阿政——”
“问问你哥,看他来没来。”秦政合上一份奏章,动作精炼的打开另一份,眼睛从未离开过桌子。
许嘉禾看出他不想理她,当下红了眼眶。
“咱们明天就成亲了!”她突然很不甘心,“你一定要在成亲前一天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吗。”
凭什么,这个许嘉禾一出现不到十分钟,他就好像忘了她们一年的意。
其实她他又何止一年。三年前,她听哥哥和父亲在书房里谈话,聊起秦政。那口气中满满的都是赞赏,也有无尽的遗憾。
这样一个天纵奇才,可惜为了妻子已经渐渐淡出朝野。不然会是多厉害的角色。
她当时只觉得听上去有趣,又对这个秦政有些崇拜的意味。回去大肆搜集他的消息,渐渐迷上他英俊倨傲的外表,冷漠迷人的气质,和得天独厚的才能。
可能比起那些七年之痒,一年的确不算什么。可是,他秦政刚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孤僻自闭,那都是她陪在他边的。他最艰难的时刻,绪最容易失控的时刻,为他担忧到掉泪的是她啊!
想着,乔杉愈加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别过子不看秦政,以为他会来哄她。可几分钟过去了,她扭头一看,他竟然若无其事的在审阅奏章。
乔杉刚要掉泪,就听见书房外传来敲门声。乔杉红着眼睛去开门,果然见是自己的哥哥乔远。她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拼命挤出几滴眼泪。
“怎么了杉杉,”乔远蹙起眉,看向办公桌上还不放下奏章的秦政,“秦政,这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矛盾。”
秦政终于肯把笔搁下,站起看着乔远。
乔远一张脸长得也毫不俗气,挑出去那也是人中翘楚。他挑眉看了看怀中的乔杉,知道自家妹妹虽然一年来温顺许多,可骨子里还是多事。也罢,不和秦政多说下去。
“那我带她走了,你忙。”乔远懂得察言观色,见秦政脸色不对便没有客。乔杉不满的抬头看他,他权当没看见。
“慢走。”
秦政面无表,冲着乔远点了点头。乔远一笑,和乔杉一前一后出了书房。临走前乔杉还满眼含泪,最后控诉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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