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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安心又忐忑,生怕两人日久生情,到时候他就是真的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
他在城外昏迷养伤的那一年,做梦都梦到苏沉央回到了他的身边。回到京城就听说了苏沉央和顾长安的婚事,他怒不可遏,央儿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么说似乎又有些不恰当,当初她嫁给他,他没有下聘,也没有三拜高堂。可是尽管如此,苏沉央依旧是他的正妻,他不曾写过什么和离书,也更不会写休书。
西楚民间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夫妻二不曾往来,就视为丈夫休妻。妻子可以改嫁,但是不能嫁给比丈夫地位更高的人。
苏沉央和楚慕良,还有几个月便到了分的日子。他得知顾长安和苏沉央的事后,做了很多阻拦的事情,但是他并不担心什么,因未到,苏沉央还是自己家谱上的女人,顾长安再怎么造次也无法和央儿拜堂成亲。
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若是他不能在这几个月时间中挽回苏沉央,或者让她放弃和顾长安的婚事,到时候她要嫁,他也就无可奈何。
楚慕良坐在床畔,看着安然入睡的苏沉央,弯下身子来,缓缓地,慢慢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微到无法触觉,他的内心却已经很是满足。
这么多年,他所求的,所奢望的,不过是能看着她,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说会儿话。
可她每次都一脸淡漠的看着他,好像对他再无半点感情一般。qδ.o
楚慕良知道她这是对他还抱有怨恨,可他却那这个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看着苏沉央发呆,她却动了动胳膊,幽幽转醒。
知道她醒来后,又会如同刺猬一般将两人刺伤,楚慕良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为她掖了掖被角,“喝水吗。”
苏沉央没想到楚慕良就坐在床边,揉眼的动作一停,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她点了点头,楚慕良去给她倒水时自己坐了起来。
接过楚慕良递来的茶杯,她喝过几口后,又将茶杯给他,“有劳了。”
简单的三个字,又将两人之间的界限化得一清二楚。
楚慕良心头苦涩,却什么也没有说。
末了,苏沉央靠在床榻上发呆,楚慕良问她有没有想吃的,苏沉央摇摇头。
“你出去吧,不用在我这里看着我了。”她觉得和楚慕良共处一室的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难言的煎熬,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宋桓之的事情,还有她和宋桓之的亲事,一切都迫在眉睫,急需她理清后早日脱身。
“央儿……”楚慕良深吸一口气,平日里冷冽而高耸的眉宇透露着深情,“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她轻轻说到,“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双目失明,没什么本事,也做不了什么了,若是你对我真的还有半点的旧情,就给我一个解脱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于你,于我,都是好的。”
“苏沉央!”楚慕良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能接受她的冷言冷语,能接受他的冷嘲热讽,却唯独不想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他做不到,也不可能去做。
“为什么你不愿意听我解释呢。”他握紧了拳头,没有她的这些年来受的风霜并没有在他的脸上体现出来,却在他手上刻下了痕迹。
楚慕良已经快要是三十岁中旬的男人,脸上却还平整光滑的犹如二十岁的青年。他生的一双好看的手,年轻时,用他执剑的模样总是能让人过目不忘,苏沉央在梦到边城的事情之前时,对楚慕良的第一印象也是从他那双好看而又刚劲有力的手上开始的。
那时楚慕良还坐在帷帐里面,伸出手抓住了她扔走的信鸽,就好像也攥住了她的心脏,当时她紧张不已,以为自己和萧弘兮的事情这么早就要被人发现,还是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师抖搂出来,没想到楚慕良却像是有意捉弄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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