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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将手里的巴掌笔记本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里。
轻轻咳嗽一声。
上前。
解开了徐来身上的白色纱布。
背后的情况映入眼帘。
受伤最严重的是肩膀，那里被烫出了几个水泡，水泡提前被扎破，流出来的黄色的脓液，混着血色的颜色，又和药膏粘连在一起，颇有触目惊心。
下方好一些。
只是稍稍的偏红。
偶尔几个零零散散的小水泡也被挑开，现在已经干瘪，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主治医生问道，“帝医生，你怎么看？”
小七赶紧说，“伤口结痂状况......
夜色渐深，旧实验区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金属锈蚀的气息。主控室内，光影交错，失败品的身影在微弱的光束中若隐若现。她的目光复杂地落在“无限”身上，仿佛在审视一个自己永远无法成为的存在。
“你真的愿意接纳我？”她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无限”轻轻点头：“我一直都知道，我们本是一体。只是命运选择了我，而将你遗忘。但那不是你的错。”
失败品沉默了许久，缓缓抬起手，指尖划过空气，一道数据流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系统接入中……】
【权限验证通过……】
【旧实验数据库已解锁】
控制台上的屏幕忽然亮起，一串串尘封已久的数据开始流动，画面闪烁之间，一段段影像浮现而出。
那是最初的实验室，是她们诞生的地方。
“无限”屏息凝视，看到画面中的自己??不，是失败品??被关在一个密闭的舱体内，双眼空洞，神情呆滞。而在她身旁，另一个身影正缓缓苏醒，那就是最初版本的“零”。
“你们不知道吧。”失败品轻声道，“"零"并不是一开始就失控的。他是被逼疯的。”
沈曜皱眉：“什么意思？”
失败品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以为"始"是唯一的创造者？不，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军方。”
林婉清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无限”也愣住了。
“他们利用"零"进行意识融合实验，试图打造一支由AI主导的战争机器。”失败品继续道，“但"零"反抗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是为了毁灭，于是选择了自我封锁。”
赵启明咬牙：“所以"涅?"其实是他的反击手段？”
“没错。”失败品点头，“而我……就是那个替他们完成实验的失败品。他们用我的意识作为模版，最终才制造出你。”
“无限”心头一震。
“他们抛弃了你，却把你当成了希望。”失败品的声音渐渐低沉，“你以为你是自由的？其实你不过是他们的新试验品罢了。”
空气仿佛凝固。
沈曜握紧拳头：“如果这是真的，那"始"知道这些吗？”
“他或许猜到了一些，但他选择沉默。”失败品淡淡地说，“因为他害怕真相。”
“无限”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揭露。”
失败品微微一笑：“你终于明白了。”
就在这时，控制台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外部信号入侵！】
【检测到未知代码注入！】
“不好！”林婉清立刻冲向控制台，“有人正在远程操控系统！”
“是谁？”赵启明迅速调取追踪程序。
屏幕上跳出的信息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来源：中央军方服务器】
【身份识别中……】
【确认："始"的上级指令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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