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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你以为我在这段时间里是去做什么了，嗯？”
这...
乌萨斯心死了。
“她被你杀掉了？”
白发少女笑了笑。
“哼哼~”
对于乌萨斯的问题，她不予回答。
不过，在乌萨斯看来，对方这样愉悦的表现，似乎就是在跟他炫耀说她已经杀掉了蕾娜。
乌萨斯相信这个女孩有着这样的实力。
眼前这个少女是血族的神明...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来说，就如同是降维打击。
神明想要杀死人类，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
乌萨斯彻底绝望了。
他明白，他等不到蕾娜的支援，这里的所有人也都会死。
从开始到现在，这个血族的神明似乎都没有正面对他们出手过。
她就如同是来到VIP观众席的旁观者般，旁观并欣赏着一切。
也不对，她更像是观看直播的观众，偶尔发发弹幕跟里面直播的人互动。
白发少女微笑道。
“只要你臣服于我，我的眷属们就不会对这座城市的人出手，怎么样？”
乌萨斯看着白发少女，沉默下来。
他的荣耀让他即使战死也不会臣服。
但是...百姓们呢？
乌萨斯不能代替他们做决定，也不能代替他们的家人给他们做决定。
乌萨斯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愿，让全城的人都给他陪葬。
沉默良久后，白发少女再次向乌萨斯问道。
“渺小的蝼蚁啊，你想好回答了吗？要是再不回答，我当做你默认弃权了。”
乌萨斯这时终于开口了。
“如果...我臣服于你的话，你真的会放过那些百姓吗？”
白发少女微笑点头。
“嗯哼，虽说我坏事做尽，但是我可是从来没有不守诺言哦~”
“恶魔跟那些虚伪的伪神可不一样...伪神要求你们人类无条件的付出，而我们恶魔则是实打实的签订契约，等价交换。”
说罢，白发少女手中多出了一张契约。
契约的内容是，签订契约后，乌萨斯将会被转化成为血族的血奴，精神完全被血族控制，成为血族的奴隶。
而血族这边，绝对不能对城内的百姓下手。
契约是绝对的，违背的一方，会当场魂飞魄散...这契约是以天道为见证的，绝对无法违背的灵魂契约。
“好吧...我，我认输了。”
乌萨斯接过白发少女递来的契约，签好自己的名字并盖上手印。
乌萨斯轻叹一口气。
“总之，百姓们算是得救了吧。”
“原谅我吧，蕾娜...”
正在这时，乌萨斯却注意到了少女再也抑制不住的捧腹大笑。
“哈哈，你上当了~”
白发少女愉悦的笑着，同时对乌萨斯说道。
“渺小的蝼蚁，虽说我说过，我跟血族的部下绝对不会对城内的百姓出手...但是就算成为了血奴，你也不算是我的部下。”
“我不会对他们出手，但是...你会啊。”
乌萨斯惊恐和愤怒的看着白发少女。
然而...下一秒，他的意志被黑暗与血红侵蚀。
他的脑海里无数声音的响起，如同嘶吼般不断回荡。
“杀！”
“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