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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村和出村时,郎中的行踪清清楚楚的被天眼系统拍下,且处于指挥中心可追踪的范围。
这样一来,抓正是如此郎中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郎中被抓时,正在小李村不远处的何家埠行骗。
刑捕上门时,他镇定自若。
他认为自己有行医资格,只是夸大疗效,根本判不了多重的罪。
直到刑捕以故意杀人从犯的身份给他的罪行定性,他才猛然发觉自己掉进坑里。
被移送到京都市刑捕司后,他开始喊冤,如同一个被小人诬陷的忠臣呼天抢地。
直到被送进审讯室时,他都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让刘丰觉得头疼。
“王舸,你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家伙闭嘴?”刘丰小声询问。
王舸清了清嗓子,开始他的表演:“刘郎中,你杀人了你知道吗?”
“冤枉啊……”
“不用喊冤,我们有证据。”
王舸拿出一份王益的口供,这份口供是王益为争取宽大处理和刑捕演的一出戏。
所有内容均在内部调查科的监控之下,由于证据链完备且黄司亲自保证不会将口供当做正式证据且愿意为此负责,因此这场戏才得以上演。
看到王益那段证明他和某个兜帽男是一伙的,很可能参与王融涉嫌的杀人案后,他的腿都吓软了。
他很想继续高呼冤枉,但是王益的口供看起来有理有据,他都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无辜!
此时的他欲哭无泪,只想当场一头撞死自证清白……
“你有个机会。”
王舸见预热得差不多了,便开始诱导:“如果你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会考虑和手上这份口供作对比,以确定你和王益谁在说谎。”
救命稻草永远是撬开意志不坚定者的最有力武器。
郎中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离昌隆贷业那群人的水平差不止一个数量级。
这个程度的威逼利诱足以让他开口。
“我说!前些日子,我有个道上朋友告诉我有个大单能做,做成能一次挣几十万。我当时一听就很心动,于是就跟着他稀里糊涂去了小李村见到一个戴兜帽的人。那个人告诉我,我只需要将他准备的药给一个断指的人用上就能拿到尾款。我当时财迷心窍,立刻答应下来。可等他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首先那兜帽人藏头露尾,一直未表明身份,也没找我要账户之类能打给我钱的方式。其次,断指的人若是身份没有问题一般都会在大医院接受治疗,能来这小地方找我这种江湖郎中的恐怕身份都不一般。而为这种身份不一般的人治疗后,那个郎中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越想越害怕,所以当即决定不接这单生意立刻逃跑……”
“你的逃跑,指的是从小李村跑到隔壁村?”
刘丰对郎中的话提出质疑:“你这跑得也太草率了!”
“不不不,这叫灯下黑懂吗?”
“灯下黑?那我们怎么找到你的?”
郎中愣一小会儿,然后底气又充沛起来:“你们能找到我是因为你们手段丰富,那些道上混的人哪里有你们这么多摄像头和线人可用?他们要找我,只能四处打探我的行踪。何家埠是我老家,也是我大本营,若有人去那里打探,肯定问不出我的所在。”
刘丰恍然,原来这郎中躲何家埠的理由竟如此充分。
他自己刚竟一时没察觉昌隆贷业和刑捕方在京都能动用的力量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随即而来的是深深的失望。
郎中和昌隆贷业在对立面,如此一来,想问出兜帽人的下落恐怕并无希望。
但王舸似乎比他乐观,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
“刘郎中,既然你在何家埠一带根基深厚,那有一事我想请教一二。”
郎中一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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