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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王总，我给你表个态，下一次如果有融资轮，我头一个通知你，怎么样？”
“嘿，要不说尚兄弟说话就是中听。”王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尚福海脑筋就拧巴了，什么意思？
中听不中用？
王琼没去纠结那一块，她问尚福海：“尚董知不知道这一次股东大会的主要目的？”
“头条的D轮融资？”尚福海说。
王琼点头：“差不多吧，前几轮的投资基本都是国内的资本方，一鸣这一次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引进几家国际资本方……”
“他这是为了上市做打算？”尚福海突然插嘴说道。
王琼无意中的一句话，好像一把关键的钥匙，把很多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事情全部给打开了那道神秘的门，多个方面的信息都串联到了一块，尚福海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这个念头。
甚至包括张一鸣给他说要收购或者控股拍客短视频的事，尚福海隐约有了答案。
王琼莞尔一笑，伸着一根手指隔空点了尚福海一下：“尚董果然是聪明，我才刚说了一句话，你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会不会有点儿太快了？”尚福海挠头，他记忆没出错的话，今日头条的Pre-IPO轮融资是两三年后的事情吧，难道说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一些原有的进程，今日头条的IPO进程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