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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深之人,怎会因为我回来就掉眼泪?六叔,咬也咬了,怒也怒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她语气清淡,眸中无任何情感。琇網
傅瑾年扯着她身上衣服更用力,“放开你?苏苏又在做什么美梦啊?六叔不是早说过,没腻之前,休想。”
苏寒冷笑,“哦,是吗?那看来苏苏魅力还是不减啊,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六叔还没腻啊?看来是六婶没满足过六叔啊。”
傅瑾年猛地一怔。
他像是被苏寒打了七寸。
苏寒见他未动,挣扎了一下,确定自己可以把,被傅瑾年扯乱衣服重新套上,笑弯眉眼转过身来,背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好以整暇的看着发丝凌乱,情绪崩溃的傅瑾年。
“六叔,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又要回来?”
“闭嘴,我不想听。谁给你的胆子,谁应许你离开。”傅瑾年嘶吼着,他最怕这样的苏寒,好像这些年他所受的一切,都是他自讨苦吃,庸人自扰。
“我要离开,还需要无关紧要的人应许吗?”
“苏寒……”傅瑾年心脏猛地抽缩,他呼吸急促,竟因苏寒形容他是无关紧要的人。他阴森的笑着,“莫不是忘记自己发过的毒誓了?”她发过毒誓,永远不离开他,一旦离开,她不得好死。
苏寒掩面笑了,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笑的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从未发现商界杀伐果断的傅瑾年,竟有一天连这种鬼都不信的话来质问她。
“六叔,那你觉得现在的苏苏,是不得好死了还是已得好死了?”
咚。
傅瑾年不断抽痛的心脏骤停了。
他子瞳倒影着像是说一件,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苏寒面色,难以呼吸。
苏寒就这么让他望着,就这么让他看清楚,她发过的毒誓,是不是已经应验了。
“六叔……”
“闭嘴,别说了!!!”
苏寒已经不得好死了。
她已是死过的人。
在她亲手断了她十年的暗恋那一刻,苏寒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傅瑾年想要的苏寒,那个会捧着他,顺着他,甚至会牺牲自己生命,为他的苏寒,已经死了。
他亲手杀死的。
“六叔以为不说就过去了?六叔不是还以为我没权利拒绝你吗?苏苏只是想告诉六叔,苏苏有这个权利。”
“闭嘴,我让你别说了。为什么要说出来?你是在报复我吗?”
哐当。
傅瑾年把苏寒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餐厅,再一次摧毁。
苏寒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无论他怎么发怒,怎么躲避,苏寒一直望着他,“六叔不觉得你我走到今天这地步,就是因为我什么都不说吗?”
傅瑾年十指紧握,青筋凸出。
是的。
傅瑾年的确认为,他与苏寒走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苏寒不说。可他也很清楚,即便苏寒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他不懂苏寒的爱,也不珍惜苏寒的心。
一个无法对她产生感情的人,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