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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一看,毛都没见到一根。
她连忙起身出了卧室,就看见客厅餐盘上的水果被顾锦元洗劫一空,现在已经打算开门离去了。
本来吧,这种场面对顾锦元来说是很容易失控的,毕竟他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男人,不是圣人,七情六欲强盛。
可若因此去伤害一个自己认为很善良的女孩,那么心里那道坎是跨不过去的,总觉得心中难安。
“顾老板您要去哪?”
范英挣扎了一秒后还是选择了叫住对方,她以为是自己不够漂亮或者表现不够好。
顾锦元回头,表情愤慨,将憋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做一个干干净净的解说员不好吗?”
范英一愣,她这才知道对方原来根本不是那种人,对她努力想要守护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
“我……”
“你什么你?有手有脚的还有这种动动嘴皮子的工作,你还要做这勾当,怎么?钱不够花?你一个月多少钱?”
范英听着低下了脑袋,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千!我艹”
顾锦元都被惊掉了下巴,要知道据统计2049年的平均工资已经9000块了,这种年代居然还有人工资2000,一般实习生的一半不到,让人咂舌。
“不是的顾老板…是两万”
范英轻声的解释着,顾锦元嘴角使劲的抽着。
“两万!两万还不够你花?你是吃黄金长大的吗?嚯也是,你们这些个假精致就爱装,奢侈品要有,名牌化妆品要有,呃还有什么销量衣服鞋子……这么一算倒真是不够啊…呵呵!”
顾锦元的语气十分激进,他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再看范英,整个人急得像只袋鼠,双手放在面前晃个不停,解释道:
“我没有,我没有乱花钱,也没有买奢侈品,我全身上下除了今天这套是经理给的价格不知道,我其他衣服一套也没有超过200块钱的。”
范英表情诚恳,越说声音颤抖得越强烈,这不禁让顾锦元皱眉。
不过很快对方就解释道:
“我是从南疆来的,那里很穷,住的人大多是思想禁锢的少数民族栗疆族,那里有抢婚的习俗,我14岁还在上初中那年,就被一个邻村的男人硬抢回了他家逼我结婚,我不肯,他们就按照习俗把我丢到祖堂里跪着,不给饭吃,就是要熬到我同意为止,我爸爸不忍心看我受罪,晚上偷偷跑来救我,不料被他们发现后以破坏祖先规矩打成了残疾,我妈妈连夜翻了两座大山去找外地的公安机关,她也在那一晚白掉了头发,后来公安来了可他们还是不愿意放了我,还以自治部落的名义打压前来的警察,说就算政府来了也无权干涉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他们人多示众,有些人还有老一辈留下来的土枪,警察也不敢轻举妄动,最终只好留下了两个好心的警察哥哥保护我,给我饭吃,其他人去申请上级,三天后,来了谈判专家还有好几个大官,那些村名眼看惹不起,最终妥协同意放了我,但是不准村里任人娶我,也不许任何一家和我家往来。15岁那年,我家地里的庄稼不知为何全部枯死,田里的稻谷也被别人放大水淹没一根不剩,家里唯一的两头牛也被毒死在了圈里,妈妈哭了很久,最终晕倒在了泥地里,我爸爸身体动弹不得,我背着妈妈去了村里的张医师家,可不论我怎么央求他都不为所动,他说怕祖先怪罪,我没有办法只能又背着妈妈朝山上去,去找外头的医院。那晚下了下雨,没有月亮,我就这样走啊走,摔啊摔,记不清倒了几次,也记不清鞋子掉在了什么地方,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可我不敢停,我好怕我妈再也醒不过来,后来我看到了前面灯火阑珊,我也倒了下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地方,那里很干净,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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