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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月光皎洁,姬陵踏着月色走到明王府。
姬墨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喝闷酒,桌上酒坛已经空了好几个。
屋子里弥漫着酒香味。
下人都被屏退,姬陵走进屋子时,姬墨已是半醉状态,东倒西歪靠在屏风前的宽榻上。
姬陵走过去替他把酒坛子收拾几个,然后坐在一旁,声音淡淡:“只有懦弱无能的人才需要通过醉酒来逃避困境。”
姬墨醉眼朦胧地瞥他一眼,痴痴冷笑:“我是懦弱无能,你呢?你有办法解决眼前这困境?”
“摄政王在打什么主意,我们心里都清楚,只是他的理由很充分,就算你我心有不甘,能有什么办法?”姬陵提着酒坛,给自已倒了碗酒,“雍国大半兵马都是他掌管,跟打仗有关的一切事宜都是他说了算,谁敢跟他反着来?”
若是不遵圣旨,尚可指责一句“抗旨不遵”,可现在的朝堂上是摄政王一言堂,皇上处在被废的状态,只要雍国还在打仗,姬御苍就依然是那个指挥千军万马的掌权者,高高在上,无人敢违逆。
“他一直在回避重立天子这件事。”姬墨把酒坛子扔在桌上,“一个劲地打仗,试图以此来树立自已不可拂逆的威信,待到军功越来越大,权力越发越大,自立为帝就更加顺理成章,满朝文武谁还敢反对他?”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和平时期是文臣的天下,武将地位低,可一旦打仗,武将的地位扶摇直上,国家的命运全部系在军队的身上,军队若能护得边关固若金汤,朝中文臣依旧可以说得上话。
可军队一旦败仗连连……
当然目前为止,姬御苍还没有打过败仗。
可这依旧无法否认战时武将的重要性。
“不行我们就放弃吧,横竖争不过他。”姬墨又喝了口酒,“何况退一步想想,有他在,至少无人敢质疑雍国的强大。”
姬陵惊诧地偏头看着他,一时没有言语,因为不确定他说的醉话还是真话。
如果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怎么会独自喝闷酒?
然而姬陵心里清楚,不管姬墨说的是真话还是醉话,都改变不了大局。
何况就算摄政王真愿意重新立一个皇帝,他们这兄弟三人同样还得争个头破血流,哪里会坐在这里闲聊几句心里话?
姬陵缓缓点头:“也罢,比起被一网打尽,活着至少还能给父皇留两条血脉。”
他们太天真了。
以为姬御苍和姬瑾可以斗个两败俱伤,实则姬瑾根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以为姬瑾被废之后,他们就有机会,然而姬御苍根本连考虑都未曾考虑过他们。
姬陵心头嗤笑。
不过也是,他们要什么没什么,既没有在朝中任职,又没有封地,更没有兵权,拿什么争皇位?
只靠着身上这点先皇血脉?
哪怕坐上帝位,或许还是落得跟姬瑾一样的傀儡处境。
韬光养晦?
隐忍筹谋?
真是一场笑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凝策马从军营回来之后,就听说姬御苍下令攻打漠北一事,一时既诧异,又觉得像在情理之中。
飞凤军正在加紧操练,这一万人马本就是曾经的精锐,姬御苍最近又从别的军中选了一些身体素质好、反应敏锐的精兵加入飞凤军。
按照原本的计划,以精锐铁骑的标准操练一年,再配备最精良的战马和兵器,对付西周不成问题。
而这些日子在姬御苍的安排之下,飞凤军对沈凝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他们隐隐知道,当年昭华长公主的死跟西周有关,是西周放出预言说昭华长公主若不死,南昭皇帝帝位不保。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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