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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离过婚,但春苗仍旧稚气未脱。
肖巧儿含着泪笑了,“你一个人在这山里干什么?不害怕吗?”
春苗沉默了。她找不到夫家人,路过去年和苏子避郊游的山溪,触景生情,唱起了这首歌。以前她也常常唱给苏子避听。
肖巧儿说:“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俺来找俺相公,相公家没人了。”春苗刚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你知道俺家相公在哪儿吗?他叫苏子避,以前住在小光头村。”
肖巧儿十分心痛,强忍着眼泪问道,“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找他干嘛?”
春苗没有回答,擦干了眼泪,“你不知道他在哪儿就算了,俺自己找。”
“你上哪儿找?”肖巧儿问道。
“京城,他一定在京城。”
“你怎么知道?”
“俺相公原本是要考进士的,他一定能考中。中了进士就会做官,俺到京城一定能找到他。”
“他不要你了,你不恨他吗?为什么还要去找他?”
“他是为了俺好!”春苗生气了,“他是怕连累俺才休了俺。俺相公饱读诗书,嫉恶如仇,自幼身怀报国之志,明知道会死,也要以身报国。”
“但是他休了你啊!在你和国家之间,他选择了国家。”
“他心怀家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俺不怨他。”
“真找到了,你不是又受他连累了吗?你会死的。”
“俺不怕。就算他死了,俺也要去给他收尸,送他回家。然后,俺陪着他去。”
肖巧儿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