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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名以前做月饼的步骤,随后将面团分为一个个小团子。
他眉眼温柔,此刻一点也不像是御神宫神座上那位不言苟笑的仙帝,倒像是话本里宜家又宜室的小公子。
将小团子擀成面饼,而后将柳向晚他们弄好的馅料包进去,弄成胖乎乎的面球,再放进雕花的模具里,拿出来后便是个白滚滚的月饼。
只需烘烤过后就能使外面的面皮变得金黄,成为凡间到仙界的人们都爱吃的月饼。
钟必行的厨艺差到人神共愤,被梅家兄妹给拉来凑数的,完全不会把控温度,一连把好几个月饼都给烤焦了,这会止不住抱怨:“钟无名那崽子,怎么现在都还不回来?”
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天边一道流光急速飞来,比那落日都要耀眼,将重华殿顶上的苍穹照得亮如白昼。
钟无名身穿白金色衣袍,繁复神秘的金色花纹缠绕在如云般洁白的长衫上,系着的飘带无风而动,萦于周身,眉眼如秋水泠泠,背手落在了重华殿的庭院之中。
那股子威严气质在见到众人后瞬时化作笑意,她朝众人打了个招呼,而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去找谢寻幽去了。
夜归影见状摇摇头,想着年轻人真是有热情。
虽然钟无名他们也已经三千多岁了。
钟无名一路走到膳房,带着肉眼可见的欢欣喜悦,推开膳房的门扉。
谢寻幽朝她看了过来,眉眼柔和,向她点了点头。
他着一袭简单的白袍,青丝半披,手上捧着个白软软的面团,落日余晖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像是洒落了金辉,显得他像是快要振翅飞去的蝴蝶。
钟无名最爱的是谢寻幽那双橄榄色毫无杂质的眸子,里面像是辉映了万物,没有一种色彩能媲美他的眸色,当那双清丽的眼眸于橙黄的暮色中看过来时——
眼里只有她一人。
钟无名因为每十年都要去世界尽头巡视一趟,已经离家了一月,他们自结契后少有分别如此长的日子,钟无名想谢寻幽想得要命。
可是看到他望过来的一眼,什么急切,什么焦躁都被她抛到了一边,她突然觉得时间的流逝在这一眼里被拉长。
时光变得慢悠悠起来,她好似成了一条小舟,顺着河流飘荡直到尽头,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
谢寻幽总是有着这样特别的气质,像是一奚川雪,干净明澈,让人忘却俗世一切虚浮。
钟无名脸上笑意扩大,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几个人:“辛苦大家啦,我来做吧。”
她把钟必行往外推去,边推边嫌弃道:“老头你进厨房干什么,想炸了我辛苦修的厨房是吧。”
钟必行现在的容貌年轻,是当年最为轻狂的年纪,钟无名叫惯了他老头,一时间也改不过来。
钟必行迷迷糊糊地就被赶了出来,反正他也不想呆那,干脆走到庭院处喝酒去了。
柳向晚和梅家兄妹都心里跟明镜似的,见到钟无名看向谢寻幽那眼神都快要拉丝了,都识相地出了膳房,给他们留个私人空间。
钟无名施了个法隔绝了膳房跟外头,而后朝还在做月饼的谢寻幽走了过去。
一把搂上他的腰,亲密地蹭着他白皙的颈项:“阿幽,我想你想得紧。”
“想得茶不思饭不想,都瘦了。”
钟无名边说着话手上还搞着小动作,把谢寻幽闹得不行。
他眸子多了些水意:“别闹,还得给大家做月饼呢。”
“啊。”钟无名撇嘴,“原来我在你眼里还不如这些个月饼啊,好伤心。”
她突然用了些力气掐了一把谢寻幽的细腰,他一下便软了身子,要不是钟无名在身后圈着他,根本维持不了平衡。
这下是真把他惹恼了:“钟无名,你是想今晚睡书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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