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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凝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没有人任何原因的，她想到了一个人。
当初的司琮没有开启灵脉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心境，旁人甚至不以为意的东西，自己确实为之付出一切都不一定能够得到。
见到云亦凝愣神，纪川疑惑地叫了两声。
“师父？师父？”
云亦凝这才回过神，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
“怎么了？”
意识到是自己走神了，云亦凝站起来转过身。
“旁人我不知道，但是有师父在，以后你一定也会成为一个强者。”
云亦凝没有说的慷慨激昂，但是给人一种莫名放心的感觉。
“师父...”
云亦凝不想听他肉麻的言语，抬手打断他的话。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等到明天晨读的时候我教你剑法。”
看着云亦凝离开，少年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
他勾了勾嘴角，毫不在意自己胸口传来的痛楚。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不管的。”
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司琮从体内取出了自己辛苦得到的魔龙内丹。
内丹一出体，司琮就感受到自己原本被压抑的魔气开始疯狂躁动起来。他原本就受了点伤，这样更是引起一阵剧痛。
“主人，您这是干什么！”
混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下意识就要将内丹夺过来，却被司琮紧紧握在手里。
“不行！主人这绝对不行！没有了内丹您受到的影响太大了！和神族的那些不一样，您会逐渐失去控制的。”
神族的神力思想会让人变得无情，而魔族却是会让人变得残暴嗜血，最后彻底没有自己的意识，成为魔气的载体，生不如死。
如今好不容易经过天时地利人和，主人有了这魔龙的内丹，绝对不能出差错。
但是混沌岂能拦得住司琮，他注视着自己手里暗红色透着深沉光亮的内丹，眼神深邃。
“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和意志，我自己有数。”
只要他努力修炼，有了对抗上古魔族的力量，就不会被它所影响。
“主人！您糊涂啊，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怎么会在历届的苍灵星中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做到呢？！”
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主人真是昏了头了，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但是司琮心意已决，是不会改变了。
“或许这样，到是顺了那帮魔族的意思。”
司琮说着，自嘲一声。
当自己变成只知道杀戮，只知道和魔族对抗的战斗机器，才是他们想要的吧。
“既然您知道，就更不能顺了他们的愿望。”
混沌急的直跺脚，恨不得一口把珠子吞进去，等主人冷静下里以后再还给他。
看到混沌这么着急，司琮轻笑一声，将内丹收好。
“我不会顺了他们的愿望，但是云亦凝，我一定要守。”
混沌终于爆发了，这是它第一次和自己的主人司琮展开争吵。
“主人，您简直就是疯了！她不过是个手段残忍又自大的女人，您为什么喜欢她，还为她付出这么多！”
混沌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尤其是男女之间的，它意识中最深的情绪就是自己对主人的感情，可是云亦凝怎么会和主人有这种感情啊。
“混沌，你失言了。”
司琮的声音专注而又冷漠，它意识到，自己的主人是真的生气了。
“主人...”
混沌觉得很委屈，为什么主人每次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去迁就那个云亦凝1呢。
“我记得我很久之前就已经说过，我爱她。”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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