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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味,景宣帝不由得夸赞了几句。
“皇上喜欢就好,嫔妾总与青竹说,御膳房的饮食虽好,却有些像柳泉居的味道。嫔妾小厨房做的菜,色泽不是上乘,但更有些家里的味道。”
俞初脸上带着笑容,似是与景宣帝闲话家常一般,可景宣帝却清楚俞初这是要开始说俞府之事了。他也不说破,反正他今日来也是想听听俞初的说法。纵然他觉得俞初信得过,但此事也是非同小可,他自不可能稀里糊涂的就信了谁。
“皇上,嫔妾有罪。”俞初见皇上用完膳,便离席跪下。
“哦?朕的萱贵人刚给朕布了这一桌好菜,何罪之有?”景宣帝好整以暇地看着俞初。
“皇上,嫔妾好些日子没见您了,今日确是想跟您用晚膳,但也是与俞家今日之事有关。”俞初微微抬眼,见景宣帝脸上并无异色,接着道:“朝堂之事若无皇上的吩咐,嫔妾本不该探听。但今日事关嫔妾母家,嫔妾便失了分寸。不为其他,只是瑞亲王此人实非良善之辈,先帝在时便一直有不臣之心。嫔妾父亲向来教导嫔妾要远离瑞亲王一脉,且嫔妾父亲不过一届四品文官,皇上也素来知晓家父在政事上也没什么建树,瑞亲王若想要行事,找嫔妾父亲实在是说不通。”
“朕信你。”景宣帝头一次见俞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些事以他的智慧自然想得通,不过是想听俞初亲口说罢了。
“皇上能信嫔妾,嫔妾自然高兴,可嫔妾也得让皇上放心。”俞初见景宣帝虽然说信她,但并未叫她起身,便知道皇上介意的怕是另一件事。
“至于七贝勒,嫔妾在公主府教养时,宁惠公主着七贝勒教过几次作画,但嫔妾实在不是画画的料子,便作罢了。七贝勒去俞府,不过是嫔妾娘亲想念嫔妾,想知道女儿近况,宁惠公主又不好亲自去。就让七贝勒借口与家父谈事情,实则是告知家里嫔妾的近况。不管怎么说,七贝勒一事是嫔妾一家思虑不周,才叫人有机会拿来造谣,还请皇上恕罪。”
景宣帝其实对于早朝上何修泰弹劾俞鸿远的两件事里,最在意的还是七贝勒一事。毕竟俞初如今是皇上的女人,七贝勒又是宁惠公主的儿子,早些年俞初也一直在公主府教养,想必是时常见面的。现下俞初的解释倒是没有什么纰漏,况且依着宁惠公主的性子,定是不会让七贝勒与必定会入宫的俞初有什么瓜葛。
“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也不嫌膝盖疼。”景宣帝这才朝俞初伸出手,俞初将自己的手放在皇上的手掌里,借着力站起身。
“方才你说,好些日子没见朕了。可是想朕了?”
“皇上肯与嫔妾说笑,便是信了嫔妾了。”俞初嘴角含笑,内心却腹诽着皇上每次见她的‘不着调"。
“自然。这些事朕都全然知晓。”景宣帝将俞初拉到身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道,“尽管朕信你,前朝那边朕也得给诸位大臣一个交待。朕会着人去随意探查一番,你不要多心。”
“怎会,嫔妾全然明白。”
“如此甚好。那朕今日先回养心殿了,改日再来看你。”景宣帝虽有心留宿,但一是怕吓着俞初,二是今日一早俞家才被弹劾,他晚上就留宿昭纯宫,难免会落人口实。到时候再参俞初一个魅惑圣上的罪名,岂非得不偿失。
俞初也乐得皇上离开,刚吩咐下人将用膳的桌子撤了,青竹就走了进来,
“小主,如何?”
“无事,都说清楚了。”
“那皇上怎么走了?”
“傻丫头,皇上即便信我也要给别人做个样子出来。皇上今晚若是留宿,明日一早给皇后请安,我身上怕是要被她们的眼神盯出个洞来。”
“皇上信得过咱们便好,皇上不留宿,奴婢便陪着您说话!”青竹私下里和湘语真是完全两个性子。青竹办事沉稳妥帖,可私下里却保留着少女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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