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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婆娑地看了陆怀周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掉眼泪。
陆怀周只好把她抱进怀里安抚。
“我难道要告诉你，我还把你当学生的时候就对你感兴趣了吗？我是你的老师，你舅舅的朋友…”
“那是什么时候呢？你什么时候对我感兴趣？只是感兴趣吗？”
“对，“陆怀周重新抱着姜自韵坐下，“只是感兴趣，你对付林婉达那次。”
“你怎么知道林婉达不是林兢斌的女儿？”
陆怀周问出了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他有种预感，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姜自韵身心年龄不符的答案。
“等你老了我再告诉你。”
“为什么？”
“我拒绝回答。”
陆怀周放开了姜自韵，他不满意这个答案，他认为她现在应该对他坦诚相见了。
“你买药没有？”
姜自韵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为自己的机智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