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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巷尾街头悄然蔓延开来。村民们很快得知,刘芳忠并非如传言中那样因意外溺水而亡,而是另有隐情,这股谣言的风声甚至越过了田埂山丘,吹到了邻近的村落。
彼时,刘芳忠的大女儿已在邻村嫁做人妇,当她偶然从乡亲们的窃窃私语中捕捉到父亲真正死因的线索时,内心的悲愤与不甘让她即刻动身回到了久违的丽山村。她痛斥两个弟弟轻信他人谎言,竟对杀害父亲的元凶抱有感激之情,实属糊涂至极。随后,这位刚烈的女儿毅然决然地带领弟弟们前往县衙击鼓鸣冤,坚决要求开棺验尸,誓要查明其父真正的死因,揭露隐藏在背后的罪恶。
当骆先扬得知刘芳忠的大女儿打算验尸查真相的消息,恐惧如同乌云笼罩心头,深知一旦验尸结果显示刘芳忠并非溺水而亡,自己难逃包庇罪责、沦为隐瞒真相的共犯的命运。
林锡仁和林贵父子俩得知此变故后,更是心惊肉跳,他们第一时间奔向骆先扬求助。骆先扬本就忧虑自己会暴露,加上林家父子的苦苦哀求,他决定找上一位关键人物——村中小酒馆老板杨太,希望借助他的关系网摆脱困境。
别看杨太只是经营一间小店,但他有个背景深厚的亲戚——舅舅邹居贤,此人乃是县衙里的刑书。那时的县令贪图享乐,不理政务,实际上县里大小事务基本由邹居贤一手操办,民间因此尊称他为“二县令”。
骆先扬向杨太许诺,只要邹居贤能设法阻止刘家兄弟开棺验尸,事后必酬谢五十两白银作为回报,说话间还预先付了五两银子作为杨太活动的费用。
杨太接下银子,立时赶到邹居贤家中,提及骆先扬开出的五十两白银的丰厚报酬。邹居贤听闻数目,眼睛一亮,心想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是否允许开棺验尸完全取决于他的一句话,这笔买卖简直易如反掌,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紧接着,邹居贤亲自率领两名衙役踏上了通往刘家的道路,他向刘家兄弟郑重保证,自己会秉持公正无私的原则办理此案。考虑到兄弟俩从未涉足过公堂,他担心他们可能会在面对县令审讯时无所适从,因此特意登门提前模拟庭审过程,帮助他们适应即将到来的盘问环节。
邹居贤开始扮演起县令的角色,以严肃而威严的语气向刘家兄弟抛出了一系列问题。其中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是:在为父亲收殓遗体那天,他们是否注意到父亲身上有任何伤痕?兄弟俩均答复未曾见到异常。邹居贤接着追问为何要在未亲眼见到证据的情况下坚持上告,两兄弟嗫嚅着说是听闻邻里间的闲话后才决定诉诸法律。
就在这时,邹居贤突兀地霍然起身,厉声谴责刘氏兄弟纯属诬陷无辜,甚至威胁要下令衙役施以板子惩戒。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兄弟俩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瞬息之间,邹居贤又变回了那副宽厚体贴的模样,安抚兄弟俩不必过分紧张,让他们安心。然而,就在这一派和颜悦色背后,邹居贤已经在心中酝酿好了接下来在县令面前如何设置同样的陷阱,确保刘家兄弟无法动摇之前的说法,以便继续维护他那隐蔽的计划。
次日,刘氏兄弟步入庄严的公堂,愕然发现县令提出的问题竟与昨日邹居贤私下预演的场景惊人相似。随着县令步步紧逼,询问他们是否在殓尸时发现了父亲身上的伤口,兄弟俩心弦绷紧,惶恐之下,竟双双膝行至县令面前,恳求县令莫认定他们是诬告,并宣布放弃上诉,言毕匆忙逃离了公堂,使得此案就此陷入停滞。
骆先扬闻听此案顺利落幕,心中窃喜,原本困扰他的难题迎刃而解,自觉已无需兑现当初承诺的五十两白银。
邹居贤得知骆先扬打算食言,想起自己鞍前马后为他周旋解决麻烦,不禁心中愤懑。于是,他以宴请为名,将骆先扬诓至县城,邀请外甥杨太一道赴宴。酒酣耳热之际,邹居贤安排骆先扬留宿在自己的秘密情人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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