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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虽然心中惊慌,但仍试图狡辩道:“小人纵有亏心之处,但如今无人告发,也无赃物可证。大人怎能仅凭风声捕影,就对人用刑呢?”
包公冷笑一声,说道:“到了这里,由不得你们不甘心。若是从实招来,尚可免受刑罚;若是不招,便取夹棍来夹!”
单贵和叶新虽然身受酷刑,但脸上却毫无惧色,口中争辩不已。然而,当公差们从船上搬出行李物品,一一陈列在堂下时,他们却开始感到惊慌。监中取出宁龙来辨认,却发现其中并无一物是宁龙的,连银子也一丝一毫不见。
原来,单贵和叶新早已将所得银子和宁龙的物品藏于船中夹底之下。如今见包公查明真相,单贵不禁气急败坏地喊道:“宁龙你好狠毒!明明是你被贼人所害,却诬告我们。你简直没有天理!”
宁龙却冷冷地反驳道:“当夜何尝有贼?分明是你二人以酒灌醉我主仆二人,将船开出江中,丢我们下水。你们将货物寄放在人家,却在此地强词夺理。”
包公见二人争辩不休,心中不禁生疑。他心想:既然谋害了宁龙,船中怎会无一物?银子又藏在何处?那千两之货究竟置于何地?于是,他下令暂时停止用刑,将二人收监候审。
包公在第二天一早便升堂审案,将单贵和叶新二人带到堂前。他命令单贵站在东廊,叶新站在西廊,开始分别询问两人。
包公先看向叶新,严肃地问道:“那晚劫你船的贼人,一共有多少人?他们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长相如何?”叶新想了想,回答道:“三更时分,我们四人都在船中熟睡,突然一群贼人将船拖到江心。其中有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青衣,脸上涂着颜色的人最先上船。紧接着,三只小船团团围住我们。宁龙主仆见到贼人上船,惊慌失措地跑到船尾,跳入水中。那个青衣贼人还想打我,我苦苦哀求说:‘我只是船户。"他才放手,然后抢走了船上的所有货物。现在宁龙却诬告我,这简直是昧着良心说话。”
包公点了点头,让叶新退到西廊。接着,他又转向单贵,问道:“你说说看,劫你船的贼人有多少?他们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长相又如何?”单贵回忆了一下,回答道:“也是三更时分,贼人将船拖到江心,四面围上来七八只小船。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年轻人跳过船来,把宁龙主仆二人丢入水中。他还想把我丢进去,我说:‘我不是客商,只是船户。"他才放了我一马。不然的话,我也得跟他们一起跳进水里,命就没了。”
包公听完两人的陈述,发现他们的口供并不一致。他心中疑惑加重,于是下令将二人夹起逼问。单贵和叶新在酷刑下痛苦呻吟,纷纷喊道:“我们虽然谋了他的财物,但并未回家,那些财物究竟藏在哪里?我们真的不知道啊!”然而,无论包公如何施压,二人始终不肯招认。
包公无奈,只得暂时将二人收监,心中却明白这起案件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包公亲自乘坐轿子前往船上查看,却发现船内空空如也。他仔细查看船体,发现船底有一处缝隙,边缘平滑无棱角。于是,他命令手下将船底撬开。撬开后,只见船内藏有大量货物,包括衣物、器具等,还有两只皮箱装满了银子。包公立即下令将这些物品抬回衙门,取出宁龙来辨认。
宁龙仔细查看后,摇头道:“这些旧物并非我的,我不敢冒认。但这些新货和银子都是我的,只是这两只新皮箱不是我的。”包公听后,立即命人将单贵和叶新带到堂前。他指着满地的货物问道:“这两个恶贼死不招认,这些东西究竟是谁的?”单贵狡辩道:“这些东西都是客人寄存的,哪里是他的?”
宁龙冷笑一声,说道:“你说是别人寄存的,那你把皮箱簿账拿出来看看?这只旧皮箱左旁有一个‘鼎"字标记,难道还能抵赖吗?”包公立刻命令手下检查皮箱,果然在旧皮箱左旁发现了一个“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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