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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杨志的肺管子。
以前的杨志,刚腹自用,对待手下军卒,更是简单粗暴。为了这事,山寨中的兄弟们,没少与他分说。杨志更是为了此事,没少吃‘铁面孔目"裴宣的责罚。
不过如今这事被一个下人,一个太师府的老奶公当面指出,杨志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面色瞬间涨红,挺起单刀,架到了谢都管的脖子上。
“若是没有你这厮与他们撑腰,我敢保证,那些军汉虽然怪我,却无一人敢反我!”
杨志盯着谢都管,声音仿佛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般。只是这话听来,也不知是反击谢都管,还是在为那时的自己辩解。
感受着脖子上钢刀传来的寒意,饶是已心存死意的谢都管,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听了杨志的话,突然双眼流泪,哭笑着道。
“我不过一个普通老朽,与人做了一辈子下人,不懂你那些军法军纪。不过老儿懂人情,懂得此事不是你杨提辖一人之事!不能同心协力,便是你杨提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人将生辰纲送去东京!”
“你……?”
杨志没想到,自己半辈子没想通的地方,却被一个老下人,几日便看得明明白白,不由的心中气血翻滚,便是那持刀的手,都不禁微微的有些颤抖了。
只可惜,此时的谢都管早已闭目等死了,于杨志这番异样,半点也未曾看到。
“不错,生辰纲被劫后,我为了活命,将罪责都推到你的身上,是我不对!你要杀要剐,我……认了!”
谢都管说完,挺起全身力气,将头一仰,只等着杨志的钢刀落下。
只不过,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想象中的尖刀并未落下,谢都管不禁有些疑惑,缓缓睁开了双眼。
正看到杨志就站在自己面前,死死盯着自己,只不过手中的单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还鞘。
见谢都管睁开了双眼,杨志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对着张枫躬身一礼,道。
“哥哥,小弟军中还有事务要忙,如若哥哥没有其他吩咐,小弟便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