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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盯着哪吒，等着他的回答。
却见哪吒笑了笑，说道：“爹这话问的，你问娘信不信？”
殷素知无法回答。
很抱歉的是，她对大商力压所有反商势力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多的信心。
一个揽了天下贤名的西伯侯姬昌，就已经足够让大商对付了，更别提还突然跳出来了一个百战百胜的大周。
大商的胜算，低啊。
李靖被哪吒的反应哽到了。
主要是他自个儿说的话，自个儿也没多少自信心。
毕竟他之前还在跟夫人愁着大商现状呢，自家人知自家事，李靖哪能看不明白眼下的形势呢。
说句不好听的，他不止觉得大商打不了大周，还觉得大商打不了西岐。
除非这里面有奇迹发生，不然朝歌不是败给西岐，就是败给大周。
李靖并不知道自己想的都很对，他此刻正在纠结到底该给哪吒个什么反应好。
直接就答应投靠大周？
显得有点丢份。
那要不拖个几天？
李靖觉得应该行，但他需要跟人商量一下。
所以他看向了自家夫人。
四目相对间，夫妇俩眼神交流。
李靖：夫人，你觉得呢？
殷素知：过几天再说吧，先打听一下民意再决定。
打听民意？
李靖微微皱眉，的确，他虽是陈塘关总兵，但也不好不顾民心所向。
于是他有了答案：“此事我会好好想想，你们先下去吧，别打扰我。”
得先把两个碍眼的混小子打发了，再来干自己的事情，不然心里都不得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