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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地开了口。
苍凌抬手邪气从容地用手背擦掉唇角的血渍，“打人不打脸，哥，你才是你同宗同族同血的血亲，所谓的师尊不过是利用你，别忘了她曾怎么对你的。”
“人才是最阴险狡诈最自私自利的，转头就能把哥你出卖。”
“哥......你回来吧，以你我的力量，一定能够踏平修真界，一统三界。”
苍凌放低姿态耷拉着脑袋，犹如一只无助的幼犬，可怜巴巴地望着阎临渊。
秦染看到苍凌这样心里“卧槽”了一声，她知道苍凌茶，没想到能屈能伸这么茶！
苍凌是阎临渊的亲弟弟，万一阎临渊被苍凌说服那就真麻烦了，秦染心中的弦不由绷紧了。
“天地生道，道法自然，既生三界自然生成，打破三界去统一，如果是变得更好也就算了，以你现如今的所作所为，只是满足个人的私欲尽情去破坏。”
秦染下意识地握紧阎临渊的手臂，“大徒儿，你可不能助纣为虐。”
阎临渊的视线再次落到秦染的手上，没有思考和犹豫地轻启唇瓣吐出一个“好”字。
苍凌闻言：“！！！”
秦染也有点懵，没有什么真实感。
这么大的事，阎临渊就这么简单地答应了？
苍凌暗咬了一口牙，缓缓移动视线落到秦染身上，眯起双眸盯着秦染。
秦染对他哥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料......
啪！
苍凌又挨了一记耳光后，懵逼又诧异地看向阎临渊，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秦染也诧异地看向阎临渊。
这回她可没说让苍凌闭嘴。
阎临渊冰冷着眸子，目露警告地凝视苍凌，没有一个字的解释。
苍凌一侧脸颊挨了两记耳刮子后红肿了起来，看看阎临渊，再看看秦染之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连看都不能看秦染，不愧是他哥，够狠够霸道。
“本座大徒儿是不会帮你的，还希望魔尊能够及时收手，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各自安好。”
苍凌唇角勾起冷笑：“绝对不可能。”
秦染微蹙眉心。
局势已经彻底扭转了，苍凌这么能屈能伸的，竟然一口给否决了。
杀了苍凌可以一绝后患，解决问题的根源，可......秦染瞥了眼阎临渊，阎临渊神情冷漠，冷面罗刹一般令人心底发寒。
让兄弟残杀太人性了，而且她直觉这件事其中还有什么关键问题没有解开。
于是，秦染就问道：“为什么？”
“魔界早就适合魔族生存了，我们魔族必须寻找一片新的生存之地。”
苍凌十分坦然地解释道：“没有魔族的容身之地，那只好抢了。”
秦染下意识抬眸看向了那高悬的红月，突然想起了苍凌冒充阎临渊时，始终不肯回答的问题，“据你所说魔域曾经是一派风光美景之地，为什么变成这样？”
“说出来你会信？”
“信不信是本座的事，而你必须回答。”
苍凌笑了，“凭什么，凭本尊的哥哥听你话？你好歹也是个师尊，让弟子给你撑腰，不觉得丢脸？”
“对啊，不怕，毋庸置疑。”
秦染一点都不介意地点头回应，然后看向阎临渊，想给阎临渊一个肯定的眼神，可阎临渊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一脚就踹在苍凌的膝盖上。
苍凌被迫吃痛地屈膝跪下。
秦染：“......”
阎临渊是不是会错意了？
但跪都跪了，再解释只会让苍凌更加嚣张。
秦染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后，沉着嗓子开口：“你还是赶紧老实交代，别等本座拔光你的毛，严刑拷打逼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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