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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这时凑到了秦染身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臂，小得意都写在鸟脸上，似乎还在跟她邀功？
“师父的这只小凤凰应该是不想走。”
阎临渊冷沉无波澜的话一落下，小凤凰就快速点头。
秦染眨巴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原来是不想走啊？”
小凤凰傲然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它很给面子了。
秦染仰头看着硕大的小凤凰，有些苦脑地开口：“现在你和我不能再定契约，就不能在契约领域，你还这么大体型，带你实在是不方便......”
小凤凰难以置信地瞪着金瞳。
有生以来，它第一次被嫌弃！还是被前主人！
他是忘了他自己当初费尽心机，许下诸多承诺，才让它答应立下灵兽契约的吗？！
“而且不缔灵兽结契约的话，你修为增长也会慢许多，我说到做到会给你自由，你可以重新认主......”
转念想到书中小凤凰被舒妙菡哄骗做了契约兽，秦染补充道：“除了真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