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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哽，眼皮子猛抽：“你整天、没个正形。”
“上辈子就是这样把你拐到手的，上上辈子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回了，为夫已经有经验了。”
我歪头看他，终是没忍住问出心中疑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明白我想知道什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我肩上给我挡风：
“当初红狐把你我的从前还回来，由于本座现在是神，周身神泽太强，红狐近不了本座的身，更不可能悄无声息把记忆灌进本座的脑子。
她许是害怕本座知道她当年趁着本座转世为仙人，本事不如她，私自拿走本座最珍视的记忆本座恐会拆了她的婆娑境同她算账，是以就把你我的从前灌进本座给你的蛇镯内。
那天你出事，昏倒在本座怀里，玉蝶震碎了蛇镯，本座才记起与你的上上辈子……可惜，太晚了，假如早记起一日，我就不会那么欺负你。”
“梦里的玄霄，是和你融为一体了吗？”我暗暗期待的问。
他对我的用词颇为不满，清透的眸子蕴着一两丝委屈，“本来就是一个人，什么叫融为一体，他是本座留在你梦中的一缕神识，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便回到本座体内了……
月儿你看看本座，本座始终都是墨玄霄，你再拿从前的本座刺激现在的本座，我真的会疯。”
我不好意思的闷咳：“这算什么刺激，你只不过是输给了从前的自己而已，又不丢人。这就受不了了？我好歹没拿你和别人比，没清楚的告诉你，我喜欢别人，你不如别人。”
他心虚别过头，牵住我的手自责：“本座这一生，也就只对不起夫人一人。那时候是不是伤心坏了？”
我语气淡淡：
“那天你把影人烧掉，我告诉凤凰我就是当年背叛你甩了你的那个渣女，可我没想到凤凰知道这些事后，第一反应是觉得当年的事肯定有什么隐情，相信以我的心性干不出那么缺德的事。
那时候我就在想，凤凰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和凤凰认识并不久，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才最多，可你一点都不相信我，还不如凤凰在乎我。
我没有前世的记忆，根本不知道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确定自己上一世和这一世心性是否一样，万一我上辈子真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呢。
我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才去讨好你的，原本我是该像苏暮计划的那样，被你和圣女的往事，还有你来我身边的目的吓跑，可是我不甘心啊……
我想着从前的你，根本放不开手，是我起了贪心，我总以为就算我从前做错事，你来找我，就证明我还有弥补的机会。”
他将我的指尖握得越来越重，眸色也越来越沉。
不过，我末了还是无情地补了一刀：
“可是那天你把我从靳九重身边带走后，发生的那些事让我想通了，我喜欢的是大兴朝的玄霄国师，可他已经死在好几百年前了。
我对你没有执念了，强扭的瓜不甜，挽留你只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舍弃我，对咱俩来说都是折磨，所以，我放手了，不想回到你身边。
现在的状态应该是，余情未了……找不回当初一分钟看不见你就心慌意乱的感觉了。
墨玄霄，半个月前我可以为讨好你忍气吞声委屈自己，半个月后我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你想走，我不会挽留你。
你想留，咱们就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次沉默了很久很久……
亲近的人，总会比外人更清楚刀子往哪捅能让他更疼。
“从你沉沦梦境，哪怕没有梦里那个人也不愿意清醒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把你伤透了……
不过，就像你说的，只要还在身边，那就还有弥补的机会。
这次换成你折磨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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