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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明军都对这里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仿佛一转头,就有一支建奴重箭射中自己。
“周老兄呐,你就放心好了,***爹是生怕***不过来。西岸那边的两黄旗***,见了干爹比老鼠见了猫还溜得快。”
自以为见过世面的吴三桂开解这位老乡。
李昊乐呵呵一笑,要是真按周遇吉设想的那样,今天这趟就算没白跑。
四百多双马家丁赶路还是比较快的,路上花的时间倒比攻打两座村堡少一些。
因为有完整的补给线拉到了三岔河以西,锦州总兵对投降***的处理也就精细了许多。
剃头汉民、海西女真、野人女真全都带回锦右等地,也按八旗的庄园制安排,负责产出战马所需的豆料。
建州女真还是按车轮测量,量完斩杀。
当然,为了快速使八旗内部离心,李昊当着数名被俘虏的镶白旗正身旗丁、野人女真兵做了这些事情,然后放他们离开。
努尔哈赤治下的后金,正身旗丁、包衣奴才、被抓来的索伦兵之间矛盾还是挺大的。
那些随军出征的包衣奴才也叫台尼堪,意思是从奴隶被抬了一下,地位比刚抓来一两年的索伦兵还要高。
种地的包衣奴才叫阿哈,真正享受了奴隶待遇,是可以在旗内当牲口买卖的。
这支明军在第二处被攻破的东昌堡等了等来援的镶白旗巡逻骑兵,没想到等到了七八十名披甲***,可他们根本不凑到跟前来。
让投降之人拖家带口往三岔河赶路后,李昊率部尝试追赶这股***。
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一天多砍几十个披甲***,三个月就能多砍一两个旗。
但这群镶白旗旗丁明显不敢和明军接触,一直保持着三到五里的距离,礼送劫掠了两个大村堡的明军到了河边。
等着划船营兵将今天所得全部运回去的空闲时间里,李昊忽然灵机一动。
“你们谁雕刻手艺好?给***们刻一个免送的字牌?要是还有时间,再将老奴卖沟子的画像也刻上去,留给这群***瞧瞧。”
吴三桂抢下了这活,他用小刀在一块盾牌上刻了汉字免送,又雕了个极为简单的人影。
锦州总兵看了看,小吴雕的人影撅着屁股回头望,指代相当不明显。
他又命干儿子刻了老奴的名字,才勉强觉得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搭乘最后一趟船回西岸前,这块盾牌***在岸边,等着即将赶到的镶白旗***拾走。
他们不一定会上交,可一定会有***看到撅着屁股的人影。
***兵九成九不认识盾牌上的汉字,想到这儿,李昊决心回去后命随军民夫好好雕一些这种有宣传意义的盾牌出来,再用满文汉字双语注释。
以后每到一处,就留一块。
……
总兵标营中军大帐。
几张战车的木板充作餐桌,标营里把总以上的将领都在这里和主帅一起吃饭。
当然,大帐门帘是敞开的,门口也有不少好奇的营兵端着木碗蹲在地上吃饭,主帅那永远填不满的胃是他们嘴里经久不息的话题。
吃到一半的时候,跑进来一个传信骑兵。
他带来的是宁远、关城两地的出兵消息。
趁着人比较齐,李昊就让传信兵当场读了经略衙门、抚台衙门的公文。
两道公文的意思很简单,大约在五月中旬前后,关城里的四个营、宁远前屯等地的三个营,就能赶到三岔河一带,参与前锋镇对辽河下游区域的进攻。
“我听这意思,是赵率教大帅亲自带兵上来?满帅在宁远养病?”
李昊问道。
他知道这俩人会起矛盾,可也没想到矛盾起得这么快,到如今才三个月左右,两个人就已经到了一个出现另一个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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