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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智陵怒火中烧,杀意在胸中蒸腾。生平第一次,他想弑君,不仅是晋侯,还有上京的天子。
一盏温水送至他面前,略显得突兀,令他措手不及。
“兄长,旧事无可改变,重在当下,更在今后。”
见智陵迟迟不动,林珩索性握住他的手腕,将杯盏放到他手里,一根一根扣上他的手指。
“我能平安归国,即是我命不该绝。我会取回应得的一切,智氏也该重归国都。”
林珩松开智陵的手,从身上取出一条绢,是从先成怀揣的密信中撕下,上面盖有正夫人才能使用的印章。
“鸠占鹊巢者,诛。”
“勾结犬戎者,杀。”
“宠信女干佞者不堪为国君,当拨乱反正。”
林珩展开绢上的印信,上面飞溅数点斑痕,全是干涸的血渍。
“父君宠爱丽夫人,却不应尊卑不分;偏袒有狐氏,也不该自毁忠良。他不喜我,大可将我驱逐。因不想背负骂名,意图让我死在上京,消失在归国途中,实则掩耳盗铃。”
认出绢上的印章,看到上面残留的只言片语,智陵想到出自谁手,怒意和杀意并涌。
正夫人的印章竟被一妾使用。
晋侯此举不仅是偏袒,更是在羞辱逝去的正夫人,羞辱公子珩,羞辱智氏!
昏君无道,当逐,更该杀!